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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咽了咽口水,轻轻放下手里捏着的玻璃药瓶,悄悄地挪动至窗边。下意识的,她把出汗的手心往裤子侧面的布料上蹭了蹭,脑子里开始极速地思考对策。
——我的网球拍呢?
——正面刚打得过吗?
——现在跳窗还来得及吗?
千头万绪在脑袋里翻滚,搅动到最后只剩下一片空白。当脚步声抵达保健室门口时,一切想法皆成虚妄。
因为,她的脚动不了了!
最后关头,她能做的竟然只有“唔”得一声蹲下,双眼紧闭,双手捂紧耳朵,然后一个个、一遍遍地念着七福神的名字,希望他们发发慈悲保佑保佑她。
她蹲着的位置处于窗户和保健室的床之间。床作为她身体前面的唯一掩体,给她的安全感几近于无。但是走投无路的她,只能拼命缩紧身体,尽可能的降低存在感。
虽然已经在竭力忽略周围环境发生的一切,她还是听到了不断逼近的声音。
有脚步声,好像还有说话声。
身体开始不住颤抖。她使劲把头埋进膝盖里,尽力平复呼吸。但惊慌失措间,嘴边有呜咽声溢出。接着,有某种温热的东西扶上了她的肩膀,她的身体一震。那个东西以她难以企及的力道,将她的半个身体掰了起来。
心里大呼完蛋,不睁眼是她最后的防线。
“藤堂桑!藤堂桑!是我!”
紧张急促的声音终究还是穿过她的手掌,清晰地抵达了她的耳膜。剧烈跃动的心脏引起胸腔内的一阵阵疼痛。
——等等,怪物为什么这么有礼貌?
一丝疑惑闪过,她迟疑地睁开眼。
“忍...足?”
傍晚的光线本就偏暗,他们此刻又都蹲在窗下,藤堂夕夏只能看到他朦胧的身影,但那双写着担忧的深蓝眸子里却浮着波光,精准地将她散落各处的三魂七魄统统拉回。
神识落地,感官复苏。肩膀上的热度不断传来,和那个支撑着她的力道一起,仿佛聚集成了某种令人安心的魔力。
见她逐渐冷静下来,紧握她肩膀的手松开了。骤然失去支撑的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一股委屈之情姗姗而至,却迅猛地蓄起汹涌之势,喷薄而发。
“吓死我了!你干嘛呀!都放学了,你来什么保健室啊!”
她放弃了表情管理,只不管不顾地吼出脑子里蹦出的句子。吼到最后,甚至带上了哭腔。
忍足站起身,俯视眼前的藤堂夕夏。她正坐在地上,眼眶红着,白净的脸庞皱着,字句连珠炮似的往外蹦,说到激动处还时不时发泄似的蹬一下腿。
大白天也能被活人吓到,忍足哑然失笑。但是现在还是不要火上浇油,他决定先忍一忍。
半晌后,激情输出一大通的藤堂夕夏终于平静下来,头脑也逐渐清醒。
“让你见笑了,忍足桑。”
她面无表情的开口。
眼前的少年手插口袋,先前在球场上瞧见的一身训练服已经换成了校服。他的面色一如既往的淡然,眼里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所以,忍足桑为什么在这里?”
“今天训练时受了点小伤,想来处理一下再回家。”
面上平静了,但她心里到底对被忍足吓到的事情有些介怀。闻言,她在心底小声嘀咕,男网训练不是早就结束了吗?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吓她!
他们上一次说话是在天台。在那之后,她就一直躲着他。后来没有刻意躲了,只是她也没再像以前那样热情地和他打招呼。现在乍一下单独相处,她有一些尴尬。于是,从药柜处拿起先前放下的药品后,她走到了房间的另一侧,背过身去自顾自地接着处理自己的伤口。
药柜处有细碎的声音传来,玻璃药瓶和桌面的轻微碰撞声,撕开棉棒包装的哗啦声,最终,随着药柜门咔哒关闭的声音,一切回归寂静。
藤堂夕夏在她的角落等了一会儿。很奇怪的,没有脚步声响起,她也没等来忍足的告别。她困惑地转头,却意外地撞进深潭似的目光中。那人嘴角噙着浅笑,倚在墙边,毫不遮掩地看着她。
果然,眼睛生的好看的人,看谁都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
“忍足桑,你不回家吗?”
少女有些恍惚地开口,声音轻柔婉转。
“你不是害怕吗?”
提琴低吟般的声线,好似羽毛扫过她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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