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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时候贸然去将展胜带回警务处,必然会引起枭泰佑那边的怀疑。
祝京棠手掌用力地拍在桌面上,牙齿咬得紧紧的,“真系个扑街!”
扑街。
这句靳泊谦听懂了。
他伸手握着那只拍在桌面的手,放在手心揉了揉,“不气了,我迟早会把他们都送进去的。”
祝京棠,“那你动作快点吧,我还等着用枭家老宅给雪妮当窝呢。”
午饭后,祝京棠照例会在休息间内小憩上一会儿。
搞设计的都如此,脑子要是困了那就转不动了,得好好休息。
靳泊谦也没走,厚着脸皮将祝京棠搂在怀中,一同入眠。
祝京棠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嗓音轻绵,“四十分钟后叫我。”
靳泊谦大掌轻拍在她的背脊上,下颌抵在她的发顶,“嗯,睡吧。”
四十分钟后,靳泊谦准时睁开双眼,怀中的人已经换了个睡姿,背对着他了。
他支着脑袋认真看着祝京棠的睡颜,神色安稳眉眼舒展,呼吸清浅,一小绺长发遮挡住了她的眼睛。
睡着的她多了几分恬静,莫名可爱。
靳泊谦小心翼翼的将那一小绺长发撩开,低首在她额前落下轻轻的一吻。
睡梦中的女人皱了皱眉,反手挥向有些痒的位置。
女人手指上戴的戒指刚好打在靳泊谦的鼻子上,他只觉得鼻间倏地一阵酸痛,似乎还有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祝京棠像是察觉到自己打到了什么,缓缓睁开双眼,就看见捂着鼻子坐在床头的男人。
他指缝间似乎还渗出了丝丝血液。
她连忙从床上坐起身抽出几张纸塞到靳泊谦的手中,“你肝火这么旺盛啊。”
靳泊谦黑着一张脸,拿着纸进了洗漱间。
等鼻血止住后,他缓缓走了出来,站在祝京棠面前,满脸委屈求安慰的模样。
祝京棠端着冰咖喝了一口,抬眸瞄了眼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怎么了?”
这男人一副大型犬求撸毛的样子是闹哪出?
靳泊谦指了指自己的鼻梁,声音沉缓,“青了。”
祝京棠这才认真看了看,还有些破皮了,她愣了愣,“哪个女人挠的?”
靳泊谦眼神一顿,硬扯着嘴角咬牙道,“还能有谁!”
两人面面相觑半晌,祝京棠想起自己醒来前好像打到了什么东西
她微微迟疑,“我啊?”
靳泊谦无奈地嗔白了她一眼,真想看看这女人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祝京棠看了看自己的手,又仔细瞧了瞧手上的戒指,她表情一滞,沉默了片刻。
最终还是开了口,语气轻颤,“我招财进宝的戒指是不是沾血了,沾血了还能招财进宝吗?”
靳泊谦张了张嘴,呆愣了好一会儿,一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她脑子里想的只有钱和发财。
“我都受伤了怎么不关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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