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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都不像是不小心。
左柯让不禁笑出声,再三保证:“我真不是故意,可能坐久了腿不怎么受控制。”
邬思黎不说话,低头看一眼自己的鞋,她穿得白色帆布鞋,后跟处多出三道黑色印子。
左柯让快速补救:“回家我给你刷干净。”
他做出的所有承诺邬思黎都相信他能完成,唯独跟家务沾边——
她问:“家里鞋刷放在哪你知道吗?”
左柯让想说当然知道,他好歹给家里做过大扫除,话到嘴边蓦地记起上次他收拾屋子还是一个月前,期间家政阿姨来过好几次。
他改口:“那送干洗店,我出钱。”
马上到墓园关门时间,守墓人拿着手电筒进行下班前检查,在阶梯通道看到一男一女,催促他们快点离开。
没再耽误,俩人加快步伐下山,走出墓园,邬思黎叫了辆滴滴,界面显示还有十分钟到达。
腰间一紧,身体一轻,眨眼间落在花坛围边石上,跟左柯让身高差距缩小,两人面对面,左柯让展臂抱住她,侧脸枕在她肩膀,鼻梁紧贴着她脖颈。
他蔫巴巴的,无精打采:“好累啊乖乖。”
平时揉二哈揉习惯,邬思黎下意识去摸左柯让后脑,是和二哈柔软毛发完全不同的触感,她反应过来,改变策略去搓他耳朵:“车马上就来了。”
左柯让敏锐捕捉到她那一瞬间的停顿:“你刚是不是把我当二哈了?”
邬思黎否认:“没有。”
左柯让哼哼两声,楼紧她腰,在她肩窝用力蹭两下,直至将她白嫩皮肤磨红,唇覆过去,探出舌尖轻舔。
湿漉的柔软在她那一寸皮肤上游走,酥痒从她脖子向全身扩散,指尖蜷缩,她推左柯让:“在外面,别闹。”
“外面不行,回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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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随你。”
左柯让心满意足,放开邬思黎,视线自她眼睛滑指鼻尖、再到嘴唇,凑过去亲一下,最后执起她手,话题抛得令人衔接困难:“我爸再婚了,这周六办婚礼,今天他来找我就是说这事儿。”
没有铺垫,没有前期渲染。
平淡地告知她这件事。
邬思黎挺懵的,不知作何反应,还未想好该怎么回应他,一束车灯扫过来,死者图清净,墓园选址都略偏僻,这个时间点不会有车无缘无故经过这里,左柯让解锁邬思黎手机,对照一下车牌号,是他们打的那辆。
拉开后排车门,邬思黎先坐进去,左柯让紧随其后,一上车就跟卸掉骨头似的靠在她身上。
郊区开往市区,路灯一盏盏在窗外掠过,因为刚才那个消息,一种莫名的沉默产生,邬思黎目视前方,望着挡风玻璃走神,左柯让挽着邬思黎胳膊,把玩着她手指。
他捏着邬思黎一根食指戳自己脸颊:“我饿了。”
邬思黎下巴抵着他额头:“想吃什么?”
“想吃面。”左柯让补充:“你做的。”
邬思黎说好。
回去比来时要快不少,到小区门口,邬思黎扫码付款,下车后左柯让还坠在她身后,明明就可以并排走,邬思黎也没管他,他经常会冒出一些她无法理解的想法。
二哈在玄关处迎接,邬思黎少见地没有抱它,越过二哈去洗手间洗干净手,折至厨房做面条,期间嘱咐左柯让把伤口处理一下。
没等到人来管自己,二哈急得绕着它空空如也的饭盆团团转,它跑去玄关等待也不是因为想念二位主人,是因为超过它每晚进食时间,它快要饿死了。
左柯让全程围观邬思黎是怎么忽视掉她的宝贝爱狗,愉悦地吹声口哨,二哈由此将目光盯向他,冲过来咬着他裤腿,以微弱到能忽略不计的力气拖着他,到达自己地盘,二哈用鼻子拱自己饭盆,嗷一嗓子。
示意左柯让快喂它。
它饿得恨不得追着自己尾巴啃,现做它可能等不及,左柯让在上层置物架取下一袋搭配好的即食餐包撕开,倒在它饭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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