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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静原刚才在外面站的时间太久,身体仍然泛着寒意,但她顾不上这些,盯着陈砚的脸看,虽然没什么血色,但总归是没有明显的伤痕。“有事?”陈砚语气淡漠,仰头喝了口酒,凉酒顺着喉咙下滑。“陈砚。”宋静原不安地捏了下衣角,“你受伤了吗?”陈砚嗤笑一声:“为什么这么问?”“我、我刚才在外面遇见了沈睿。”宋静原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解释起来磕磕巴巴的,“听他和别人打电话说你好像不太好……”陈砚几口喝完了那罐酒,指节稍稍发力,手中的易拉罐变了形。“所以你到底有没有受伤呀……?”宋静原悬着的心还没放下。陈砚指了指她手中的那个白色塑料袋:“买来给我包扎的?”宋静原愣愣地点头。陈砚卷起袖管,他小臂那里有一道五六厘米长的伤口,虽然已经结了痂,但周围还是有暗红色的血迹,在他冷白的皮肤上格外明显,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宋静原皱了皱眉头,心揪成了一团。“不是要帮我包扎?”陈砚懒散地掀起眼皮,从口袋里摸出盒不知道什么牌子的糖,到了两颗扔进嘴里咬嘴,语气吊儿郎当的。宋静原从袋子里翻出纱布、棉球还有消毒酒精,小心翼翼地蹲在他旁边,她先是用掌心的温度将被冻得冰凉的酒精捂热,然后打开瓶盖,用棉球沾了点,动作极轻地点在他的伤口上。她心疼的不得了,忍不住嘱咐:“最近几天你要注意一点,伤口不要碰水,不然会……”剩下一半话还未说完,陈砚突然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将人压在沙发的角落里,酒精瓶子“砰”地一声掉在地上,酒精淌了一地。陈砚不管不顾地握着她的手腕,白皙的皮肤被按出一圈红印,冰冷的眸子似乎要将她看穿。混杂了烟酒气的炽热喷在宋静原颈侧,她脸烧成一片,心几乎是要跳到了嗓子眼,陈砚手上的力气不小,细细密密的痛意沿着手腕蔓延。窗外漫天飞雪,他脖颈间的黑色项链碰撞出清脆的响声,陈砚突然俯身贴在她的耳边,热气沿着耳廓蔓延,他笑得顽劣又散漫:“这么关心我啊?是喜欢我?”宋静原的理智在这一刻断掉。难道自己小心翼翼藏了这么久的感情居然被他发现了吗?“怎么不回答?”陈砚轻笑一声,“为什么在我家门口等了那么久都不肯走?”陈砚抬手擒住她的下巴,两个人的额头几乎是要贴在一起,他指腹一下一下地按着她的唇角,语气轻佻:“喜欢的话就在一起呗,刚好换换口味。”她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手心,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下意识否认:“不、不是。”“不是?”陈砚下颌线绷直一条直线,像是一头丧失了理智的怪兽,“那你为什么关心我?同情我吗?”宋静原觉得心口被人压了块好重的石头,怎么都喘不上气来,周遭的血液仿佛被冰冻住,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陈砚的力气越来越重,痛意从四面八方将她包围。宋静原用力推他的肩膀,奈何他力气太大,她根本抵抗不过。陈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她发丝胡乱贴在额头上,眼角泛红,眸子里是藏不住的惊恐与畏惧。像是灼热沙滩上一条濒临死亡的鱼,挣扎着求生却又无能为力。他哼笑一声,忽地将手松开,得到自由的宋静原无力瘫靠在沙发上,眉毛紧缩在一起,睫毛不住颤抖,大口喘着粗气。陈砚抽出根烟衔在嘴里,嗓音被烟烫的嘶哑,连带着说出来的话也绝情到了极点:“还不走?”“再见。”一颗滚烫的泪水砸在地板上,宋静原声音颤抖着,转过身踉跄地从这座冰冷的别墅中逃离。这场风雪一直没有停止的意思。路上的行人脚步匆匆地往家赶,宋静原顶着满脸泪痕游荡在他们中间,像是与周遭的环境都隔绝开来,她开始后悔今天没有听奶奶的话,要是乖乖留在家里的话,就不会生发出这么多事端。她蜷缩地抱着胳膊,像是及其没有安全感,在街旁一家咖啡店门口的木制摇椅上坐下,寒风像是把利刃,一刀一刀地剜在她脸上。刚才发生的种种像是电影版在她脑海中一帧帧自动播放。“喜欢就谈”“换换口味”这些轻佻又敷衍的字眼无不在提醒她,之前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她的痴心妄想。他明明听见了自己的敲门声,却放任她站在冰天雪地里不闻不问。他根本对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要是真喜欢,又怎么舍得这样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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