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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像是骂人。
程遂没像林沚宁那样解释一大通,只是极具主观性地说:“我觉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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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结束是在一小时之后,林沚宁收拾完东西,按照教官要求去点匕首操要用的匕首数量。
外边阳光刺眼,云都像被太阳热蒸发一样,只偶尔能瞧见一缕白色的痕迹。这样毫无遮蔽又晃眼的白光,晒得人心烦气躁,可林沚宁却觉得有种霉气尽失的明爽。
她知道程遂在说她讲话带刺,但无法否认那句‘攻击性强’确实像金属叩击在锈迹斑斑的铁链上,在发出沉闷的碰撞声后,突然剥脱下一块铁锈。
她是跟爷爷奶奶长大的,从小到大被教以的一句话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当时的她并不知道这叫情感忽视,只记得幼儿园有人扯她头花,她哭着打电话向虞姜英告状,虞姜英却说说就这点小事还要浪费电话费。
虞姜英朋友的女儿来家里玩,看上她画了三天的水彩画,虞姜英问也没问她,擅作主张地拿去送人。
小学的时候,有人往她新买的运动鞋里灌沙子,她心疼得不行,虞姜英却觉得她小题大做,说有沙子就倒出来,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
初中的时候,她被好朋友背叛,虞姜英轻描淡写地说重新找一个朋友就行了。
她的情绪从始至终都没得到妥善处理,接收到的永远都是‘你不重要’、‘你不值得’、‘你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父母用情感忽视铸就了一个被世界拒绝的小孩。
“爸妈不在身边,你别惹事,能忍就忍。”
“都是同学们之间的玩笑话,又没造成身体上的伤害,你听过就算了,千万别跟她们对着干。”
“爷爷奶奶年纪大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些话就像是金科玉律一样,深深地植根在她的脑海中,没有父母撑腰,身边的人好像都能欺负她一下,而她还要在别人的欺辱下顺从退让。
终于有一天,她的退让并没有迎来温煦的太阳,冰冷的器材室,被厚雪封住的门缝,让她明白一件事,她后退的每一步除了给坏人留足了横行的空间外,再无他用。
讨好和顺从只会让另一方变本加厉,老好人的人设看似构筑起了一层保护的虚壳,却在内里造成了坍塌。那些无处释放的攻击性,调转了方向,最终变成了刺向自己的一把刀。
那一晚,她想起自己在刷论坛的时候有人分享过一段话。原文记不得了,大致的意思是,从创伤中复原,其实就是一个自己帮助自己的过程,自助是首要,但是除了自我抚育之外,也可以寻求代理团的重新抚育。代理团就是指身边的朋友、伴侣、疗愈师、老师或者其他。
无论如何,你都要寻求帮助。
林沚宁仔细审视起自己周围的人,却无一例外找不到理解和认同。青春期太容易被认作是一个问题时期,自我意识不被允许超过普遍意识,一旦超过,就会被贴上叛逆的标签。
虞姜英觉得她突然变成了一个问题女孩,却忘了问题多是因为答案少。但是好在,林沚宁并没有放弃,没人给出答案,她就自己摸索。
在查阅资料和交流之后,她总结出一个疗愈自己的方法:用新习惯代替旧习惯,学着释放攻击性。
强迫自己说出第一句拒绝的话,尝试着表达自己最真实的感受。
“不。”
“我不喜欢那样。”
“我不觉得幽默。”
“请停止你的玩笑。”
“谢谢。太贵了,我不想要。”
“请别插队。”
改变旧习惯很难很难,她很容易退缩和放弃。有时候光是说出这样一句话,就已经让她气短冒汗。
但她知道这是一个自我抚育的过程,为了激励自己,她甚至在论坛新建了一个贴子,每天记录释放攻击性的瞬间。
过程十分艰难,但是幸好,引向了还算不错的结果。
‘攻击性’很强或许对程遂来说,可能只是一句调侃的话,对她来说,却是她这些年不断培养新习惯的首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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