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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德拉科笑了下,紧紧攥着她的右手,左手搂在她腰上。
礼堂里的曲子换成了《春之声》。
法朗西斯把手搭在德拉科肩膀上,跟着他的步子在医疗翼的空地上旋转。
这一幕真是古怪,她穿着棉拖鞋和条纹睡衣,而德拉科穿着黑色燕尾服,衬衫上的宝石纽扣闪闪发亮,他们在医疗室跳舞。
他们离得很近,法朗西斯甚至可以感受到德拉科身上正常的、温暖的体温。她仰起头,便看见德拉科尖尖的下巴、高挺的鼻梁和浅色的眼眸。
他也在看着她。
德拉科的手很热,把她的手几乎要攥出一层薄薄的汗水。温烫的呼吸喷洒在法朗西斯的发顶,轻微地发痒。她脚上的大拖鞋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踢踏踢踏”的声响,因为药物副作用,她的双颊轻微凹陷,嘴唇发白并泛起薄薄的一层干皮,条纹睡衣上有一股消毒水味儿。
但德拉科不在乎。
他们一连跳了三支曲子,期间很默契地没有谈本沙明和阿斯托利亚。
最后一支舞跳完,德拉科却没有松手。
“你为什么不给我写信?”他居高临下俯视着法朗西斯,手上的力道在不经意间收紧。
“写信?”法朗西斯不明白德拉科怎么敢问出这样的话,她用力把手抽出来,冷下脸道,“马尔福,是你先羞辱我,并且警告我不要再写信给你!”
“我从来没有这样说过!”德拉科的眉毛拧成一团。
法朗西斯终于隐约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但仍旧说道:“马尔福,难道要我把信拿出来你才肯承认自己干过什么吗?”
“你真的收到过这样的信?”德拉科也察觉出不对的地方,“我……我是说,那封信里都说什么了?”
“你说,马尔福家族没有和非纯血巫师来往的打算,还警告我,不必费尽心思攀附你。”说这话的时候,法朗西斯又忍不住开始生气。
“这不是我写的信!”德拉科立刻叫起来,“我从来没有在信里说过这种话!”
法朗西斯看着他:“这封信不是你写的?”
“不是!”德拉科说,“我可以向梅林起誓,从来没有在给你的信里说过这种话!肯定是中间有什么人捣鬼。”
法朗西斯思索了一下,又继续问:“你的意思是……你也给我写过别的信?”
“当然!”德拉科微微提高了一点声音,固执地强调,“但是你一封也没有回过,而且——法兰奇,别用‘也’这个词,因为那封信不是我写的!”
“我只收到过那一封。”法朗西斯说,接着她又很感兴趣地问,“你给我的其它信件都里说什么了?”
“没什么。”德拉科忽然有点别扭,“我不记得了。”
法朗西斯瞪他。
“就是一些普通的问候卡片。”德拉科支支吾吾地说,“顺便告诉你——”他顿了顿,别过脸看着窗外,“我当初在魁地奇球场对你说那种话……是一件很蠢的事。”他深吸了口气,下定很大决心似的,又继续说,“而且我已经不说那个词了。”
“我给你也写过信。”法朗西斯说。
德拉科惊讶地看着她。
“我不仅给写过信,还寄过圣诞礼物。但正如你所说,这中间肯定是出了什么差错,所以我的信你也没有收到。”
“你给我写什么了?”德拉科急切地问。
“没什么。”法朗西斯愉悦地哼了声,“我不记得了。”
“不可能!”德拉科执拗地抓着她的胳膊,“不可能不记得。你给我的圣诞礼物是什么?”
“一枚曲别针。”法朗西斯想把胳膊抽回来,但是没有成功,“我什么都没给你写。”
“如果你不告诉我你给我写了什么,今天就别想睡觉了。”德拉科霸道地说。
“我——”法朗西斯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她倒抽了口冷气,扭头盯着德拉科,“我在给你的信中留了一把古灵阁钥匙,里面有我还给你的加隆。如果你一直没有收到信——那么我的钱去哪了?”
德拉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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