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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本沙明照例会在下午来校医室探望法朗西斯,直到又一次碰见德拉科以后,便再也没有来过。
但是他依旧会每隔几天把一束新鲜的康乃馨放在校医室门口,然后由庞弗雷夫人转交。
虽然过不了多久这些漂亮的花儿就会被德拉科扔进垃圾桶。
“我觉得奥劳拉是想跟你和好。”德拉科第四次把一大把康乃馨扔进垃圾桶以后说。
“不,他不会。”法朗西斯忙着抄赫敏的笔记,头也没抬。
“他每隔三天就给你送花!”德拉科咬牙切齿,“瞧他每次来的时候那副蠢样儿,板着脸、瞪着眼睛,好像你是他的犯人似的!”
“他只是觉得尴尬,而且他来看望我是因为他认为这是自己最后的义务——但,其实完全没必要。”法朗西斯不在意地说。
“听上去你好像很了解他!”德拉科酸溜溜地说,他皱了下鼻子,坐下来继续阴阳怪气,“是呀,你们俩认识了两年多呢!在法国,你去他妈妈店里干活,朝夕相处,你当然非常了解他。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一个男巫加一个女巫,魔力翻倍!”
“他在德姆斯特朗,我在布斯巴顿,只有暑假和圣诞节才会见面。”法朗西斯斜睨了德拉科一眼,才解释道。
“暑假和圣诞节。”德拉科继续在椅子里嘀嘀咕咕地念叨,“加起来足有好几个月呢!”
……
圣诞节假期临近尾声,学生们陆陆续续回归到学习生活中。法朗西斯的身体也逐渐好起来,她已经能够熟练运用变色咒和其他复杂咒语,只是事后还是会感到一些疲惫。
这天,庞弗雷夫人第三次拒绝了法朗西斯提前出院的请求:“我要对你负责,孩子。”
法朗西斯只觉得自己再在医疗室待下去就要变成霍格沃茨大门的石墩了。她在医疗室闷得厉害,尤其是听说最近天气转暖,学生们会在中午把午餐拿到户外,一边晒着暖融融的太阳一边吃三明治的时候,她简直要开始嫉妒他们。
“真野蛮!”法朗西斯趴在窗台上看着在校园里野餐的学生冷哼一声,回到病床上,“只有野人才喜欢在户外吃饭!”她撅着嘴说。
“等你出院以后,我也带你去野餐。”德拉科安慰道。
“我才不去。”法朗西斯不屑一顾,心里却十分委屈,“野餐这种东西最没意思了!”她继续嘴硬道。
然而就在第二天晚上,时间已经过了宵禁,德拉科却鬼鬼祟祟地又返回医疗翼。
法朗西斯正看着天花板发呆,因此被突然冒出来的德拉科吓得忍不住叫出声。
“嘘——”德拉科扑上来捂住她的嘴,“是我,法兰奇,小声点,别把庞弗雷夫人引来。”
法朗西斯眨眨眼,表示自己知道了。
德拉科这才松手。
“你这个时候来干什么?”她问。
“带你出去野餐。”德拉科神秘兮兮地笑了一下,“快把袍子穿上,跟我来。”
法朗西斯在校规和野餐之间犹豫了半秒钟,果断选择了后者。
她拿着校袍跳下病床,尽量压低声音:“我们不会被费尔奇发现吧?”
“有我呢。”德拉科抖开一张波光粼粼的暗色斗篷向法朗西斯展示,“隐形斗篷,只要披上它,谁也看不见我们。”
“隐形斗篷?”法朗西斯惊讶地瞪大眼睛,她知道哈利有这么一件斗篷,难道德拉科去把哈利的斗篷偷出来了?
“快点,这件斗篷只有两个小时的功效,我花了大价钱才让布雷斯把它让给我。”德拉科催促道。
法朗西斯立刻钻进斗篷里,并为刚才的无端揣测愧疚一秒钟。
这件斗篷并不如哈利的那么大——也可能是他们都长高了,总之法朗西斯必须紧紧贴着德拉科才能让自己不暴露出来。
“我们去哪?”她抓着德拉科的胳膊问。
“先去厨房找点吃的。”德拉科攥着她的手,熟练地穿过长长的走廊向地窖走去。
“布雷斯告诉我霍格沃茨的厨房挨着赫奇帕奇休息室。”他贴在法朗西斯耳边小声说。
因为有隐形衣,他们这一路都没有被人发现,中途碰见了拉文克劳级长,但是他看也没看他们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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