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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琅耳根通红,像是羞的,又像是气的。他推开慕容衍的手,想翻身下床,却反被那人一把压在身下。“这么着急做什么?”慕容衍凑近他,鼻尖触着鼻尖,“天色还早,不陪我说说话?”顾琅侧过脸,僵硬道:“没什么好说的。”“是吗?”慕容衍低声道,“可你昨夜……”“我昨夜不清醒,”顾琅指尖抠着床褥,“不清醒……当不得真。”慕容衍不紧不慢道:“哦,原来你不清醒时,想的都是我?你昨夜一直在喊我……”“不是!”顾琅有些无措道,“放开,我……”慕容衍却贴得更紧了,“可你昨夜一直抱着我不放,”他附在顾琅耳边道,“还抓得我后背好疼,现在还红着呢,你要不要看看?”“你……”顾琅咬牙道,“太子殿下,昨夜……都是意外,当不得真,我……”“你要始乱终弃?”慕容衍指尖绕着他枕上的发,似笑非笑道,“睡过了就撇清干系,顾琅,你当本太子是勾栏院里出来的吗?”少爷脸那么红慕容衍唇边似噙着笑意,顾琅却本能地察觉到几分怒气,“不是,我……”他胸膛起伏,顿了顿,道,“那你要如何?”慕容衍勾着他墨黑的发,与自己肩上的发绕在一起,说:“自然是……做我的太子妃。”“胡说,”顾琅道,“哪有男子做太子妃的。”慕容衍:“你答应了,便有。”顾琅眉间深拧,没说话。“你可以多想几日,”慕容衍指腹蹭着他颈间暧昧的红印,“想清楚了,再与我说。”顾琅被他蹭得脖子痒,不自在道:“手拿开。”慕容衍笑道:“那亲一下?”顾琅抬眼就瞪他。慕容衍:“你羞什么,昨夜……”顾琅一手捂住他的嘴,“闭嘴!”慕容衍眼底都是笑意,拉下他的手捂在心口,在朦胧的晨光中深深地吻他。慕容衍穿着从顾琅柜里翻出来的衣服,神清气爽下了楼。昨夜的尸体已被掩埋,地上的血也被一场大雨冲得干干净净。赵拙在竹楼下熬粥,见慕容衍穿着他家少爷的衣服,又想起了昨夜响了大半宿的竹床摇动声,顿时有些尴尬,“慕容公子,早……”“赵叔,”慕容衍笑道,“什么公子不公子的,不必这么见外。”赵拙一脸不解,不叫慕容公子,那叫什么?“殿下,”犬巳抱着几袋包子跑过来,“吃包子吗?”慕容衍道:“你们吃吧,我还有事,先回去了。”犬巳点点头,问:“那昨夜那些人……”“没事,郑府没那么快摸过来,明日郑于非自身都难保,无暇顾及这些。”慕容衍拍拍犬巳的肩膀,“好好守着。”赵拙看着慕容衍离去的背影,不明白道:“不叫慕容公子,难道要叫太子殿下?”好像更见外了?犬巳咬着包子,恍然大悟道:“你家少爷是太子妃,那殿下就是你家少爷夫吧?”赵拙:“……”犬巳越想越对头,“少爷夫,对,你以后就这么喊殿下,他一定很高兴。”“不好吧,”赵拙犹豫道,“怎么说也是太子殿下……”犬巳摆摆手道:“殿下就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称呼,听说他刚开山河赌坊时,就老让大伙叫他大当家,说听着有气势……孙放都叫顺口了,现在都改不过来。”赵拙也有些改不过来了。他花了好几日才认清,那个之前时常被他家少爷追着打的慕容公子,原来是堂堂大延太子。可皇家威严,慕容公子怎么……像个流氓?“听说殿下以前不是这样的。”犬巳道,“但他十七岁开了山河赌坊,日日跟市井流氓混在一块赌钱,没两年就成现在这样了。”赵拙:“……”这一日,等到近午时,顾琅才打开房门下了竹楼。可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坐在竹椅上发了大半天呆。赵拙有些担心,“少爷这是怎么了?”犬巳道:“是不是想殿下了?”赵拙:“……慕容公子早上才走的。”“不是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犬巳振振有词道,“这都大半日了,一秋多了!”赵拙忽然觉得,好像也有道理。这天晚上,顾琅坐在灯下擦刀。赵拙见他一整日都恍恍惚惚的,怕他一不留神伤着手了,刚想过去劝劝他,就见他手一抖,真划伤了手指,血一下子冒了出来。顾琅看着指上鲜红的血,脑中骤然浮现出慕容衍赤裸的身躯,那么滚烫,淌着黏腻的汗,勾着他四肢交缠……赵拙一看顾琅指上冒血,顿时吓坏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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