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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表的男人正靠在座位上,懒洋洋的打着哈欠。
一看居然有个漂亮小姑娘和自己搭讪,问现在几点了,立马精神地绷直身体,煞有介事地抬起胳膊看了一眼手表,“嗯,现在是...六点差六分,到京市还差六个小时。”
不怪男人反应迟,关键是那只梅花表的表盘玻璃,已经碎成蜘蛛网了。
宋昭昭这一问时间,但凡戴手表的,都会下意识抬手看一眼时间。
“呀!我的手表呢?”
隔壁坐着的刻薄女人,腾一下站了起来,瞬间急得眼睛都快冒火了。
“谁?谁偷了我的手表!”女人着急扫视着周围同车人,环视一圈后,看谁都像是小偷,车厢里瞬间叽叽喳喳乱成了一锅粥。
“丢东西了?难道有小偷?”大家纷纷开始检查贵重物品。
宋昭昭慢慢坐了下来,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而对面的邱晓,桌下的手死死捂着口袋,身形僵硬的望着窗外,紧张地像是随时都要碎掉一般。
王姐感觉到不妙,狠狠瞪了宋昭昭一眼,目露警告,随后才转过身半开玩笑道:“这位女士,话可不能乱讲,手表这么贴身的东西,谁能悄无声息的偷走?”
“该不会是你昨天上车之前,不小心落在哪里了吧?”
“或者洗手的时候,落在洗手台边忘记戴了?”
王姐说这话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撩起袖子,露出了自己戴着的手表,略微不屑地道:“如果车厢里真有小偷,怎么只偷你的,不偷别人的呀?”
旁边缓过来的狗子,也抖着二郎腿跟着帮腔:“就是!车厢里又不止你一个人戴表!该不会是你挤火车的时候,不小心挤掉了吧?”
“自己保管不好,那可赖不着别人!”
事不关己,车厢里其他人,都一声不吭地看起了热闹。
倒是有那眼尖识货的,很快认出了王姐手腕上的手表品牌,“好家伙!那大姐戴的是块劳力士!”
“老李式?那是什么表?”有人不懂,小声询问身边的人。
识货的人当即科普了起来,“是劳力士!进口货!普通的手表顶多也就千百块钱,那块劳力士,至少两万!”
宋昭昭离得近,更是一眼就认出王姐戴的那块表来历不凡,那可是劳力士的经典款,她师父就收藏了一块类似的。
哪怕放在八十年代,可不止两万,至少二十万起,后来停产了价格更是翻了几十倍。
这样的表,每一块都是有编号的,一物一主,普通人不仅买不起,是根本就买不到。
丢金表的女人本来就上火,一听旁边的女人不仅不帮忙找,居然还冷嘲热讽起来,一下更急了。
“我那块金表,是我老公刚从海市给我买回来的新表,是我们的结婚三周年纪念礼物,整整花了两千块钱!”
“明明昨天睡觉之前,我还戴在手腕上,今天一睁眼就没了,肯定是被偷了!”
坐在女人对面的乘客,倒是也开始帮忙作证,“昨天晚上睡觉前,我确实看见她还戴着。”
“对,我也看见了!”
丢表女人一看有人帮自己作证,顿时更有底气了,脑子飞速转着,气得脱口而出,“车厢里就三人戴手表。”
她先指着那大哥道:“他那块破表,哪值得偷?卖了还不够修表的钱!”
随后转身就指向了王姐,“至于为什么只偷我的不偷你的,谁知道你们和小偷是不是一伙的!”
“瞧你穿一件地摊货,烫着廉价头,却戴着好几万的手表,谁信?一看就来路不正!”
此话一出,王姐和狗子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狗子腾一下站起来,像是被人踩住了痛脚,冲上去就要动手推搡,“臭娘们!你他么骂谁小偷呢?”
急得王姐一把将人拽住,突然捂住肚子着急给狗子使眼色,“哎哟~,气得我肚子疼,不知道是不是阑尾炎的老、毛病犯了。”
狗子恍然了悟,赶紧配合道:“阑尾炎?那不行,耽误了可要命!咱们赶紧下车找个医院看看!”
此时恰好六点整,火车到了下一站。
“你俩还愣着干嘛?赶紧收拾行李跟着下车!”狗子阴沉着脸指挥道。
“喔!”邱晓如释重负,埋头拎上自己的包就跟着起身。
宋昭昭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纹丝未动,好戏才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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