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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路尽头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码头,此时大型渔船都在远海作业,没两三个月回不来,码头边只拴着几条汽艇和舢板,再远一些的海面上有村民划着木舟往海里下网。
码头上有几个人拿着专业钓具在钓鱼,穿着打扮一看就不是本地人,中间还站着一个老外,二舅和太后在与他们聊天,老外似乎也会中文,交流得十分火热,我猜他就是山顶某栋别墅的所有人。
不远处,库洛洛独自站在码头边,不知道在看海还是在发呆。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回过头,面色舒缓但没什么表情,衬在蓝天蔚海的背景里,他就像画一样美丽而不真实。自他办好真正的身份证之后就再也没有绑过绷带,额间黑色的等臂十字在阳光下越发深刻,我看着它一阵恍惚。
直到库洛洛走到我身前,我才回过神:“久等了。”
“对你来说,这种速度不算意外。”他平淡地嘲讽——也只有他能将“平淡”与“嘲讽”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词如此完美结合,让人非但不觉得受到冒犯,反而认为他只是开了个玩笑。
二舅这时候看到我,远远招呼道:“走了!正好刚退潮!”
“来了!”我连忙跑过去,顺着二舅和太后的路线爬上礁石。库洛洛慢悠悠地走在后面,在凹凸不平的礁石上如履平地。
这些礁石与码头相接,大大小小连绵一片,退潮后露出来的部分相当广阔,有着十分明显的高低差。烈日已将礁石表面晒得半干,只在凹槽和石缝里残留有海水,水里密密麻麻地长着贻贝,草绿色的海螺随处可见,还有指甲盖大小的螃蟹爬来爬去。
我们各自分散,库洛洛跑到下方离海面不远的礁石上,我一边捡海螺一边向他靠近。
他正在使用他口中“人类应当使用的工具”,螺丝刀在礁石上一捅就是一个洞,好像那不是坚硬的岩石而是一块黄油。后来他发现还是用手更方便,便调转身子避着太后和二舅直接上手掰,一掰一个,完好无缺,绝不含糊。
我蹲在他身边,看了看自己的纤纤玉手,也试着掰了一下,差点劈了指甲。
“卧槽好硬!螺丝刀你不用了吧?还给我。”说着我直接拿走他扔在脚边的螺丝刀。
库洛洛伸手过来,摘花一样把那片我使了半天劲的贻贝轻松地摘下来。
我啧啧赞叹:“你可真是比什么工具都好使。”
库洛洛厚着脸皮推翻了他原先的论点:“所以人类能依靠的只有自身的力量。水桶呢?”
“水桶多不方便啊。”
我摊开塑料袋,库洛洛一边把摘下来的贻贝放进去,一边说:“如果懒人也像猎人一样评级,你已经拿到三星了吧。”
这次是货真价实的讽刺。我立刻回击:“懒人怎么了?懒人挺好的,懒得偷懒得抢懒得危害社会!”
库洛洛看了我一眼,转头去抓螃蟹,好像很不屑搭理我。
这时太后的喊声从另一边的礁石上传来,让我把桶送过去。我扔下库洛洛,手脚并用地爬到她身边,从背包里掏出塑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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