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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山里通了路,本地人也变得爱在假日出游,加上潭县颇有几个拿得出手的旅游景点,也吸引了不少外地游客,与此同时巴士的车型却没有与时俱进,依然是多年前小巧玲珑的模样,因此车里非常拥挤,临近县城时车上的人口密度几乎能与大城市高峰期的公交车相媲美。
好在赤霞村离始发站不远,六个人都有位子坐。
我和库洛洛并排坐在靠后的双人位上,因为猜测他可能不大喜欢这种人挤人又嘈杂的环境,所以我将靠窗的位子让给他。一路上他都看着窗外,神色平淡,也没有说话。他本不该是一个平和的人,甚至热衷于掀起各种血雨腥风,但此时坐在他身边,却仿佛进入了一个宁静的世界,就像仲夏里的夜,抚平所有焦躁与烦闷。
太后和二舅在前座聊天,两个表弟在后座打游戏,我不想破坏这份宁静,就戴上耳机独自听歌。
播放列表走过一半,巴士终于到达县城,在总站里停下。
乘客鱼贯而出。
我走下车,伸了个懒腰活动筋骨,突然听到太后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山兴高采烈地说:“走!我们爬山去!”
差点把我这老腰给闪了!
“有病啊!我们刚从山上下来!”我哀嚎。
两个表弟刚从游戏里抽身就惊闻噩耗,同样放声哀嚎。
然而我们三人是这家里最没有话语权的底层人士,唯一能说得上话的同辈完全不打算说话,最后我们依然只能跟随太后的方针走。
县城现代化水平尚可,此消彼长,自然景观就显得平平无奇,太后看中的那座山勉强算得上一景。
此山海拔不高,台阶却长得丧心病狂,踏上最后一级阶梯时我甚至怀疑自己听到了来自西方极乐的钟声。
那钟声是真的,不过是从面前的寺庙中传出。这座寺庙在本地颇有声望,信者众而香火鼎盛——也就是油水丰厚——殿堂雕梁画柱、佛像宝相庄严,还未踏进大门就能闻到袅袅香烟。
太后和二舅拖着两个表弟把所有神像拜了个遍,求财求运求健康,不外乎如是,弄得两个表弟苦不堪言。
库洛洛没有遭到太后毒手,我紧跟在他身边也幸免于难,比起香客我们两人更像观光客,随走随看,所有神圣的事物和虔诚的举动也都成为眼中无奇的景象。
“你怎么不去跪拜?不是相信万物有灵吗?”库洛洛停在一尊巨大的佛像前。
佛像金身彩漆,双手结印,眼帘半阖,低垂的目光既像在看着我们,又像是与这芸芸众生全无关联。
我看着佛像那高高在上的脸:“万物有灵,万物皆可为神,但我并不认为人造神能够称之为‘神’。神不需要人类的信仰,也没有必要实现人类的愿望。神理应与人相分离,信仰和祈愿摆在一起不就成了交易吗。”
话虽如此,说到“交易”此等大不敬之言时我还是压低了音量,只竖起手指在空气里虚画了一个等号。
库洛洛看了一圈周围或双手合十念念有词或五体投地顶礼膜拜的人,转身走出大殿。我跟在他身后,一起走到殿后能够俯瞰山景和城镇的露天平台上。
“比起神明本身,反而是制造了神的人更可怕吗。”库洛洛倚着石雕的扶栏,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但就算是泛神论者,也是在以自己的想法定义‘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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