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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茵没有过多打扰,他想着再去找找陈雨婕,但陈雨婕家现在终于攒够了换房子的钱,搬了新家,再没有茶牌室的胡牌声,也没有满地的烟头和瓜子壳,今天晚上应当会好好吃一顿家常饭。
于是他也不好去突然拜访。
邓林卓跟他老爹一起出去旅游了,还开那辆面包车,后备箱里搁着各种生活用具,喜得他发了好几条朋友圈晒自己的旅行日记。
江稚茵耸一下肩膀,把手机揣进口袋里,干脆提前去高铁站等闻祈。
他是下午六点半到的,那时候天色将晚,他只身拎着那个熟悉的行李箱出来,在见到他的那一瞬间,江稚茵心里突然踏实了,像踏出去的一脚稳稳踩实在地面上了。
他狐疑问着:“就这么几天你还拖这么大一个箱子?”
闻祈回答:“没别的行李箱能用。”
他的话一直不多,有意提起话题的时候就有点没话找话的意思,江稚茵一直在走神想事情,回答得也不认真。
这点很容易就被旁边心思敏感的人察觉到,闻祈撇开眼,又变安静了。
五月份的天气已经比较热了,滨城的气温上升到最高二十五度,江稚茵在路上没走一会儿就感觉到燥热。
车站都是假期回乡的人,还有从外地来旅游的游客,将车站围堵,行李箱的车轮声三百六十度环绕响起。
等车的人很多,闻祈的手指轻轻敲在行李箱的拉杆上,在看着江稚茵的时候总是会想起那天晚上在车里,成蓁说的话。
一旦想到“江稚茵可能是成蓁的妹妹,成国立的女儿”,心脏里就像迅速燃起了一阵青烟,缓慢膨胀扩散,呛到咽喉,只觉得喉头发痒,自己应当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在江稚茵第一次有了“妈妈”的时候,他被丢下了。
不知道如果有第二次,他是不是又会像以前一样走得爽快,无论如何,他不可能再给他放手的机会。
见识过成蓁和卓恪方的关系,闻祈不喜欢那种被忽视的关系,他恨不得让江稚茵二十四小时都只盯着自己,这时候也耍了自私的性子,不想跟江稚茵说什么。
他后知后觉自己嘴里传来铁锈味,才发觉自己为了克制说话的欲望,将舌尖都咬破了,舌肉和下唇都传来苦腥味,他将血当作烂肚的秘密一样吞咽下去。
江稚茵对此一无所知,在公交车到站以后就催他下车。
因为邓林卓出去旅游,他现在住的房子就暂借给闻祈住几天,就租在他大学旁边的一栋筒子楼里。
从公交车站牌到筒子楼还有一段距离,中间要经过他们以前上过的滨大附中,高中生的五一假并不会放足,因此里面还有不少学生。
江稚茵在门口停了一下,他抬手揪了一片树叶,说好久没来过这里了。
其实对于他来说,这也算不得他的母校,毕竟江稚茵只在这里念了半年书。
周围的人很少,舌尖传来迟钝的痛意,但这种痛感于他而言反而是解救,闻祈低敛住眸子,微微掀动一下嘴唇,似是要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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