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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惊年直接卡了壳。
然后他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那是谁打的你?”
白禾稞乱七八糟地瞎比划了一通,谁也没看明白。
霁淮说道:“应该是辛聿那帮人。”
辛聿那帮人刚刚和霁淮他们在路上撞了个正着。
而余惊年也想了起来,不过他想起什么,指着江子衿出奇地愤怒:“他不是就跟辛聿一伙的吗?他肯定也参与了,霁哥你难道忘记他以前因为看不惯你跟白禾稞多说了几句话就总是针对白禾稞的事了吗?”
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然后有理有据地说道:“他肯定是欺骗了白禾稞,白禾稞最容易被骗了,人家给他一点好他就死死记在心里,对他坏他倒是一点不放在心上。肯定是有心机的江子衿欺骗了他。”
被冠以有心机三字的江子衿无辜道:“我耍这个心机有什么好处吗?”
余惊年瞪他一眼:“谁知道你,你花样百出的,我之前都差点被你骗了。”
这几天还以为你改好了。
江子衿:……。
我骗你什么了?
霁淮蹲下身子,握住了江子衿还泛着疼的胳膊。
毫无防备的江子衿一声惨叫:“疼。”
霁淮点点头,站起来:“刚刚他明明有能力反过来给你一拳,但他没有,应该是受了伤,还有——。”
霁淮扫视了一下江子衿的全身,想对他说些什么还是没说,只是对着余惊年说:“他不是那种能为了做戏能付出这么大的人。”
“他应该是为了救白禾稞而把自己弄成这样的,至于刚刚的,应该是我们误会了。”霁淮声音冷淡,慢条斯理。
再配上旁边白禾稞止不住的点头。
余惊年的表情从愤怒到质疑,最后听完分析统统化成了羞愧。
他一边道歉一边想要扶起江子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你居然——。”
他顿了顿,低下头说:“是我的错。”
江子衿连忙摆手拒绝:“不用,我能站起来,你去扶你——,白禾稞吧,我没事。”
“噢噢好。”余惊年跑去扶白禾稞。
而江子衿也自己慢慢站起来,说实话,他这一摔还摔得挺痛的,他得缓缓。
不过江子衿好强,一点也不露怯,走得比正常人还正常,意气风发的模样好像是打了胜仗一样,而不是落了一身的伤。
余惊年扶着白禾稞在前,江子衿和霁淮落在了后面。
走着走着,两人就并排走了。
但山路嘛,总有那么一些不平整的坎坷地方,对谁都好,就是对寡人有疾但是还不服输不要人扶的江子衿不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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