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谢淮后来进行过深刻的自我检讨,那晚的事他也有错。
错就错在他不该那么抠,要和夏夏a房钱,还点背地卡在警察破门而入那瞬间,明晃晃的票子摆在那,嫖.娼这顶大帽子给他扣上了,有嘴都说不清。
那天谢淮去常市找齐达玩,晚上喝了点酒,睡觉的地方是齐达给他订的。谢淮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好得穿一条裤子都嫌松,见齐达把他领进会所也没多想,只以为这酒店建筑比较别致。
齐达把他推进屋里,自己不进,笑容颇有深意:“便宜你了。”
房间很大,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玫瑰花香。
谢淮进门,隐约听到黑暗里有微微的啜泣声,他按开灯,看见坐在床上哭的夏夏。
谢淮愣住,转身给齐达打电话。
齐达声音痞坏痞坏的:“知道你这些日子心情不好压力大,找个小妹妹陪你。我提前声明,那妹妹不是会所的人,是我网上约的,我替你把关了,特清纯,你不要我就自己上了。”
谢淮把电话挂了,这么一折腾,酒醒了大半。
他站在原地,打量着床上的人。
女孩肤色莹润,个子不高但腿长腰软,身量纤纤。
她穿着朴素干净的t恤和短裤,在这声色犬马的会所里透着点不一样的清纯味。
齐达也算了解谢淮,他平日眼高于顶,前几年身后跟的女孩数都数不过来,也没见青睐谁。谢淮挑人,他喜欢漂亮的,尤其喜欢这种奶甜奶甜,看起来楚楚可怜的。
房间空调的温度略略有点高。
这不是快捷酒店,是娱乐会所,腌臜声色的东西有,纯粹情侣来开房也有。会所的情趣房间比起快捷酒店贵就贵在“情趣”二字,温度一高,催化了空气中某种暧昧的东西,混着玫瑰香,一钻进鼻孔就叫人发燥。
谢淮今晚喝了酒,又是十八岁躁动的年纪,睡一觉早上起来都要洗内裤。他早几年虽然叛逆,但还在读书也不敢玩得太过,谈过几个女朋友也仅仅处于拉小手的阶段。
顶灯昏暗,光线打在他低垂的眼睫上,在脸侧留出一块暗影。他睫毛很长,比许多女孩子都长,那是他脸上看过去最温和柔软的地方,眼睛半闭不睁时格外好看。
“你多大?”他问。
女孩不答,抱着膝盖缩了缩肩膀。
谢淮朝床边走过去,他倒没想做什么,只是酒醉头晕,想坐下休息。他刚走出一步,夏夏就朝床的另一头缩,抗拒之意就差没直接说出来。
谢淮性子里带些倨傲和叛逆,对方这么避之不及,他面子上有点下不来。
他不会对她做什么,可让他掉头就走他也做不出来。现在离开算怎么回事?好像怕了一个女孩似的,齐达知道了肯定得笑话他。
夏夏警惕地盯着他,生怕他有什么动作。
刚刚谢淮只注意到她半边侧脸,她自己转过头来,他才看见她另一边脸又红又肿,嘴角乌青,脖子上一条清晰的勒痕,锁骨几条抓痕和淤青错综复杂缠在一起,像一块清透的白瓷染了瑕。
说也奇怪,明明该是破坏美感的东西,被她脸上没干的泪痕一搅和,竟美得颤颤巍巍,让人不由自主产生一股保护欲。
谢淮又给齐达打了个电话,齐达否认是自己打的。
“我都不知道她叫什么,下午她过来的时候带口罩挡着,我没看见她身上有伤……你问问她,说不定是和男朋友吵架被揍了,然后出来给男朋友带绿帽子……”
谢淮和齐达打电话,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心不在焉拉着手下的抽屉,不当心掉出来一盒避孕套。
夏夏看见那盒套子,身体僵硬,她刚才哭了一通,声音哽咽:“你能别动抽屉吗?”
谢淮不耐烦地关上抽屉。
他手上闲不住,又随手去开旁边的柜子。
刚一打开,里面掉出来一堆情趣用品。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