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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婆娑,两人一道相伴走回来,裴玉清先她一步进入马车内。
目光所及之处,周大娘与镖师们已经大喇喇地躺在地上,徒留两个镖师提着灯负责守夜。
贺问寻有些犯难,她实在是不想直接睡在地上,要不她刚刚洗澡的意义何在?
她可以和裴玉清打个商量,让她睡在马车内吗?她保证,她与裴郎之间会有一条泾渭分明的三八线,她必不会越界。
正当某人犹豫不决之际,马车里的那位似心有灵犀地将车门拉开。
贺问寻眸光微闪,转头看过去,感觉裴玉清与她不谋而合。果不其然,只听他道:“地上冷。今夜你便睡在马车里吧。”语毕,他看着她,静候她下文。
“裴郎,你也看出来我不想睡地上了。感动,你真的是太懂我了。”
说实话,孤男寡女共处一个马车内,真的是任何人看来都觉得这两人之间不一般。但贺问寻觉得,她行得端正,裴郎已有官配,她们两个怎么可能会擦出不一样的火花,无需有太多顾虑。
于是,贺问寻不做另想,利索地上了马车。她毯子一盖,双眼一闭,不过一盏茶功夫,就已经安然入睡。
春夜野外的虫鸣声此起彼伏,悠悠转转传入车内。
裴玉清合上双眼,也不知是不是有贺问寻睡在身边的原因,某些画面仿佛不受控制似地,如同走马观花般地呈现在脑海里。
竹林里,她着一身紫衣,衣袂飘飘,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一招一式煞是好看。
书房内,她低头练字,神情认真,然后她抬头对他温婉一笑,指着纸上的字说,这个字她写的不错。
画面一转,裴府内,她对他冷眼以待,手拿着匕首,将小猫无情地往池子里一摔,此模样和这些时日的她判若两人。
他睁开眼,凝视着车顶。好刺眼,好不适的割裂感。
他有些烦躁地将毯子往上拉,蒙住头,深吸一口气。
两个人,分明就是两个不同的人。
辗转反侧后,几根修长的手指捻着毯子的一角,裴玉清将盖住脑袋的毯子往下拉,扭过头,看着贺问寻,眸中光波流转。
要不然就再确认一次吧。
他就这么慢慢地凑过去,听着她绵长的呼吸声。咫尺之间,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耳后,下巴处,依然是最为真实、光滑紧致的肌肤触感。
既然真的不是易容术,那我便当你是孤魂野鬼上身吧。他心想。
儿时,裴玉清也涉猎过一些离奇话本。
他犹记得,其中一个话本的故事梗概是,一不学无术,吃喝嫖赌样样都沾的豪门贵女在一次夜间,不慎掉入水中,待苏醒过来后,整个人与之前相比判若两人,直接走向人生巅峰。不仅抛去恶习,还头悬梁,锥刺股,一头扎入科举,过五关斩六将,三元及第成为当今登科状元。最后,此女官拜丞相之位,载入史册,流芳百世。
什么恩师入梦,什么让她重新做人,都是谎话连篇。他根本就不信贺问寻那晚说的每一个字。
他喃喃道:“骗子。”
莫名其妙,他的手指似有自己的意识,居然划至她的嘴唇上。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指腹轻轻按了按唇珠。
第一个想法是,好软。
呼吸一窒,第二个荒诞的想法如幼苗破土般,疯狂地生长,无法遏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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