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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那醉汉马上扑上来了,游神回体,他指尖一挑,将方才谢侯砸来落在脚边的茶杯勾起,朝那醉汉砸过去,正中鼻梁。
醉汉“哎呦”一声往后倒,滑稽非常。他一边吃痛一边爬起来,许是以为是柳闻依出手砸他,嘴里不干不净地嚷嚷起来,“你这娘们,老子亲自来找你是你的福分,天天在那山里头待着,谁知道你还干不干净,乖乖从了爷,爷还能许你个名分……”
“钟皓!”站在皇帝身侧的丁枣儿尖声喝止他。
被大喝了一声的钟皓循声望过去,见是丁枣儿,有些迷茫地晃了晃脑袋,“娘娘?您怎的在这?莫不是怕我办事不力,要亲自盯着?”
说着,他手摇摇晃晃地举起,指向瑟缩在谢晟鸣怀中的柳闻依,“您可放心,我定然会将那柳……”
“钟皓!”帝王的一声厉喝终于止住了他的话。
公公碎步上前,手执拂尘往他面前扫了两把,“钟公子睁开眼睛,看看清楚了!这座上坐的是谁?”
钟皓一个激灵,往座上看去,正对上帝王沉怒的目光,顿时跪趴在地,浑身颤抖。
帝王侧头看了眼身旁神色心虚慌张的丁枣儿,沉声问:“钟皓,你到这来做什么?”
钟皓冷汗止不住地往下冒,闻言下意识地往丁枣儿那看去,却见丁枣儿目光躲闪,余光里看见帝王眯起了眼,顿时慌张地答:“臣…臣吃多了酒,走…走错了…帐子……”
酒可真是个好东西啊,今儿遇上的,都得说上一句吃多了酒,可见这是个好借口。
帐外的徐清和沈祁听了不由自主地向对方看去,随后又默契地移开眼。
可惜借口只是借口,帝王可不信,“口中不仅污言秽语还谎话连篇,当朕是傻子吗?”
扬起的声调又让钟皓肥大的身躯忍不住颤抖,他趴在地上,冷汗和泪水混流,他再次向丁枣儿投去求助的目光,丁枣儿依旧不理他。
他一急,脱口就出,“娘娘救我啊娘娘,是您让我来……”
“住口!”丁枣儿瞪大眼睛,没想到这蠢货不知道自己扛下来,反倒想把她供出来,“来人!把这狂徒拖出去!”
外头候着的宫人立刻进来,一手拽住一边,将钟皓往外拖。
而钟皓一边挣扎还一边想继续求丁枣儿救他,丁枣儿见他不止,又吩咐宫人:“堵住他的嘴!”
待帐内重新安静下来,丁枣儿转回身想吐出一口气,就见帝王正盯着她,一惊,连忙垂下头。
钟皓之后,众人视线重新放回跪在地上那二人身上。
柳闻依在钟皓被拖出去时便自觉从谢晟鸣怀中退出来,也没注意到后者脸上一闪而过的复杂。
脸上泪痕斑驳,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啜泣声,柳闻依一副像是被一连串的事吓得不轻的样子。
她的五官肖似柳青瓷,尤其是那双眼睛,眉目一转犹如盈盈秋水泛起涟漪,让人怜惜。
也正是这样,丁枣儿一直看她不喜,在她年少时便想让她给沈郗做妾,她自请随柳青烟入寺为柳青瓷祈福而躲过。
谁知若干年后,丁枣儿还想算计她。
而皇帝看着这张酷似发妻的小脸,心下微叹,看了眼跪在那沉默不语的谢晟鸣,转头对谢侯道,“事已至此,谢卿打算如何?”
谢侯被点,弯腰拱手,将腹中早就打好的说辞讲出,“此事是犬子的错,伤害了柳姑娘的清誉,待回了京城,臣即刻登门,向柳大人提亲。”
皇帝点点头,面上看不出对这个解决之法满不满意,只是淡声道,“闻依是柳家这辈唯一的姑娘,柳卿可未必舍得。这样,朕做主,给你二人赐婚,免得又横生枝节。”
话到末了,视线意味深长地落在身侧的丁枣儿身上。
“闻依,你可有异议?”
柳闻依怯怯地偏首瞧了眼谢晟鸣,摇摇头,语调里还有哽咽,“若是谢小侯爷愿意,臣女无异议。”
这话出口,谢晟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谢侯已经急忙接上了话,“他愿意,就是委屈你了。”话落,又向谢晟鸣挤着眼使眼色。
谢晟鸣只好把话吞回去,俯首叩地,“多谢陛下。”
柳闻依这才也跟着福身,道:“多谢陛下。”
见事情已了,皇帝站起身,转身走出了帐子,宫人们有序跟上。
丁枣儿临踏出帐子时,忍不住回头恨恨地看向柳闻依。
而柳闻依虽垂着头,黑白分明的清透眼珠却向上看去,与丁枣儿气急败坏的脸撞上,唇角勾起了一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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