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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与命运的较量,一定比刚才的战斗更激烈,更可怕吧。
对不起,奴家没想到会这样……唔……奴家要是再有用点就好了。”
赫萝很沮丧,大尾巴和耳朵都耷~拉了下来。
恩人为她而战、也间接的为她而“亡”,而她却对恩人的伤痛无可奈何,无力感折磨着古老的心灵。
贤狼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口鼻轻轻的拱着“巨龙”的脖子,用柔软的舌头慢慢舔~舐~着巨龙的面颊,用最温柔的话语呼唤着他。。
“呐,汝啊……醒醒……不要又丢下奴家不管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昏迷中的巨龙,她又想起了自己曾经的伙伴,劳伦斯。
他也是这样,突然就倒了下来,无论怎么呼唤都醒不过来。
“唔……唔;求求你,醒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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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子”和“女王”今天的反应都有点迟钝,也许是沉迷于对林登万的“主权”争夺战中吧;她们直到在“巢宫”内厅听到蠕虫的“吼声”,才“闻到”混沌灵力的恶臭,也才发现又有混沌势力想在不列颠尼亚搞事情了。
而那声惊醒她们的“怒吼”,实际上是格拉巴克被林登万一巴掌摁住时的惨叫;那个时候,基本上大局已定。
当林登万运用龙躯作战时,他的战术几乎处处都在模仿猫——“看准时机,一击摁住,咬住喉咙,窒息致死。”
嘿,只知道撸猫铲屎的“猫奴”们,你们简直弱爆了!所谓”硬核“猫奴,就是要连生死攸关的战斗也要模仿猫!
猫是残忍的,猫的猎杀更是迅速的,当阿尔托莉雅一行人路过“巢宫”的正厅时,战斗已经结束了。
战场“残局”相当的猎奇:一条巨龙横躺在地上,锋利的爪子死死摁着蠕虫破碎的头颅,爪尖还挂着白色的脑浆;而他的“猎物”被拍得脑浆迸裂就不说了,一直眼珠还掉了出来。
喉管的位置被完全咬扁了,它的脖子以一个很大的角度扭曲着,颈椎骨大概是被掰成好几截了。
细长的尾巴也被咬了下来,与身体分离;尾尖的毒针依然闪亮着骇人的光芒,但谁都知道,它现在什么也干不了了。
正在打扫战场的并非巨龙的牙齿,而是这座“宫殿”本身;巢宫的柔软的“地毯”上升起了无数细小的触手和绒毛,缠绕着蠕虫皮开肉绽的身体,将它的肌肉、脂肪等一切有机物剥离躯体。
布狄卡女(虫)王(后)明白,这是菌毯在履行分解者的职责。
对于菌毯来说,没有所谓的“废物”;任何垃圾、尸体、排~泄物甚至核废料都有自己的价值,它们会被菌毯中复杂的生物系统回收,重新化为滋养虫群的养料。
格拉巴克的毒素不过是“化学废料”的一种,它虽然残害着菌毯,不断杀伤着菌毯中的共生单位和细胞;但再酷烈的毒液也无法遏制写入源质中的生生不息,菌毯前仆后继的疯狂再生着,成长着。
大量的死亡会刺激菌毯群落的增殖与变异,在数代的代谢与死亡之后,菌毯终将会和林登万的龙躯一样,找到对付毒素的方法,彻底将格拉巴克最后的残迹从世界上抹掉。
这就是虫群,既原始又壮丽、既残忍却暗合生生不息的自然之道;此等只在另一个位面中的群星之中上演过的景象,恐怕是来自帝国中枢的玫瑰从未见过的吧。
“嘶嘶……”
看着蠕虫的血肉、粘~膜般的皮肤逐渐溶解,露出惨白的骨骼,玛丽·安托瓦内特捂住了嘴。
“唔……呕……”
反胃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咽喉,生活在舒适笼中的金丝雀一时还无法适应虫群的“生存之道”。
不过,前厅的另一番景象却让她觉得有几分“温馨”。
大厅中的另一位“客人”没有心情去欣赏“蠕虫的终末”和“虫群之道”;棕红色的巨狼正发出“呜呜”的声音,既不彪悍、也不威武,很对不起她凶恶的外形,倒挺像一条委屈的小狗的。
她焦急的舔~着巨龙的脸颊,用鼻子拱着他的脖子,着急的“呜呜”叫唤。
当看到布狄卡一行人的时候,巨狼像看到“救星”一样兴高采烈。
“呐!汝等,有办法救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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