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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煦羞恼不已,可是又没办法抗拒,他不得不承认景正悬帮他弄得很舒服,舒服到他不得不咬紧嘴唇才能克制住自己的声音。
景正悬偏头,另一只手捏着淮煦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口,而后,他眼底被欲火覆灭,用力地吻了上去。
淮煦感受着景正悬的舌头在自己口中扫荡,身下是对方愈发炽热的温度,渐渐地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托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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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洗干净,淮煦穿好衣服出来,景正悬早就拿着吹风机等在门边。
两人在镜子面前站定,一前一后,淮煦能清楚地看到自己比景正悬矮了大半头,体格也比景正悬纤细得多。
他肩膀其实不窄,奈何参照物是景正悬,就显得整个人异常清瘦。
景正悬的手指在淮煦发间穿梭着,风筒对着他的发丝揉揉地吹着,一切似乎都与之前没什么不同。
如果,他的脖子和锁骨上没有那么多红痕的话。
如果,景正悬没有紧紧贴着自己的话。
酒店房间里非常温暖,两人又都刚泡完澡,穿得都是布料轻薄的蚕丝睡衣,淮煦的是米白色,景正悬的是黑色。
如果是之前,淮煦会认为这是景正悬口中的兄弟装,但是现在,他觉得景正悬当初买这套睡衣的时候就别有用心。
两人一前一后站着,却离得特别近,几乎贴在一起,就像在冰雪乐园那里似的。
可是在冰雪乐园里,两人都穿得很厚,淮煦只是觉得羞赧,实际上没有感受到什么。
但是现在,薄薄的布料根本挡不住景正悬炽热的温度,再加上两人刚刚做的那些……
淮煦的脸又红了起来。
好烦,自己现在好像是个变色龙,动不动就脸红。
烦死了!
烦躁让他的羞赧消下去不少,又开始在意起身后的人。
景正悬是不是发烧了?
手臂、胸膛、大腿,所有挨着自己的地方都烫得惊人!
淮煦在镜子里打量着发小,对方一本正经地给他吹头发,注意到他的视线后看向镜子,眉梢一挑,好似在问:怎么了?
淮煦抿抿唇,他觉得景正悬的体温好像又变高了,连带着他自己都有点烧灼起来。
小腹又热又涨,口干舌燥的。
几乎是同时,淮煦发现景正悬和他一起咽了口唾液。
再一看,发小的耳朵尖不知何时偷偷地红了。
淮煦看得脸上一热,又往前挪了挪,紧紧贴着洗手池,可他挪动的同时,景正悬也跟着他往前挪。
淮煦:“……”
他盯着镜子里的人,幽幽叹口气。
不多时,头发被吹干,淮煦终于能说话了,他转身,将景正悬推开一臂的距离,问道:“你是不是发烧了?”
景正悬向前迈了一步,再次贴近淮煦。
他拽起淮煦的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眉眼间带着笑意,还有一些淮煦看不太懂的情绪,哑声问:“发烧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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