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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过倒是听到过他们关系不错的话。”
此话一说,贺兰慈就更加不解了,既然不错,那为什么自己父王从不朝圣,他堂堂皇帝竟然拿长子来要挟别人进京。
“难道是姑苏势力过大?”
贺兰慈一听就笑了,“姑苏就那么大点的地方哪里来的势力。我父王整天枕在女人的臂弯里睡觉。家中只有一个幼弟打理,他胆子又小,赚钱的大生意他断然是不敢碰的。”
“再者,他要是早不满我们贺家,怎么不早收拾了。”
嘉宁公主刚才自己问出来的时候也觉得有点不太可能,要整治他们贺家早就整治了,现在还放纵贺兰慈在天牢里撒泼打滚,不像是要收拾他们家的意思。要是真准备收拾,人早就关到地牢里去了。
“那么……到底为什么一定要见姑苏王呢?”
嘉宁公主这话一出来,大家都安静不说话了。
二斗这时候走上前去,看着贺兰慈红润的脸色,确认人没有受到虐待,说道:“主子……小夫人找过来了。”
贺兰慈闻言眼睛都亮了,两只手紧紧抓着身前门上的铁栏杆,用力到指节泛白。
带刀?!带刀怎么会到这里来?自己不是让他跟着元白吗?
元白……贺兰慈忽然想到当时的宴会上没有元白的身影。
于是立马对着嘉宁公主问道:“那次宴会上,元白为什么没有来?”
嘉宁公主回答道:“父皇把‘霍山贪污’一案交给他了,他有要务在身赶不回来,不参加也是应该的。毕竟霍山是四皇子那一派的人,他们本就视身为太子的元白为眼中钉肉中刺,我也不知道父皇是怎么想的,这么一来直接把他们摆在对立面了。”
一听是皇帝让的,贺兰慈瞬间就没有那么担心了,他害怕元白从中作梗,把这盆浑水搅得更浑。原来他也是被绊住了。
那么元白不在皇宫,带刀又怎么会在皇宫?
二斗看贺兰慈皱眉,开口道:“那日我跟公主在屋子里头待着,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公主把窗户一打开,小夫人就从窗户里跳进来了,看样子武功是大好了。”
贺兰慈早就知道带刀武功恢复了。如果没猜错的话,这次可能是带刀偷偷跑出来了。他一瞬间有点开心又有些担忧。
开心他从元白身边跑走,义无反顾地奔向自己,又害怕他被皇帝发现。暗卫和男妾的身份,哪一个身份,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皇帝不会放过他的。
“看好他,别让他乱跑,我害怕皇帝会对他下手。”
“已经下手了,从你带来的人开始。”
嘉宁公主淡淡地说道:“那日他们派人来抓二斗,我拿身边的宫女顶替上去了。后来确实是被我父皇下令杀了,听话的自己喝毒酒死了,不听话的拿绳子勒死了。”
“死了?!”
二斗一瞬间感觉脑子空白了,有人替自己无辜冤死了?!二斗这时候感觉特别无助,那宫女代替自己被抓走的时候哭喊冤枉的情景又出现在眼前。
历历在目,就像是又经历了一遍那个惊心动魄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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