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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长突然计上心头,转移话题扯起谎来:“之前我爹在世时,经常给我喝一种酒,酒里好像泡过特殊药材,不知与这有关系否?”
“必然。”武松听得一喜,急忙追问:“是何特殊药材?”
“实不知也,要是我爹尚在可以问,但他们都被瘟疫...”
杨长表情悲伤演得很像,武松见状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怪兄多问,三郎别在意,我也自幼没了爹娘,全靠兄长把我拉扯大,偏我幼时喜欢好勇斗狠,少不了受伤磕磕碰碰,所以才寻得这药...”
“原来这药...是这么来的...”
“现在基本用不到,三郎有这一身力气,会不会拳脚功夫?趁你五叔打酒没回,我们到院里切磋切磋?”
武松说得风轻云淡,杨长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心说你空手能打死老虎,我何德何能和你切磋?
“都头说笑了,我哪会拳脚功夫?空有一点蛮力而已。”
“是吗?这么好的力气,不会武艺实在可惜...”
“您也知道,我家这情况...”
“嗯,穷有穷的办法,我也没拜过名师,全靠在市井积攒经验,不过三郎性子沉稳,定然不会如此...”
武松能有现在身手,是之前好勇斗狠练出来的,幼时当泼皮可没有少挨打,不知不觉想起往事,便说回兄弟情。
杨长顺着武松话题,问及武大郎的现状,两人聊得十分投契。
约过了半个时辰,杨德在乡上买了好酒好肉,带着妻儿回家来见武松。
杨德得三十两巨款,买肉打酒很舍得下本,到家就让卢氏切肉筛酒。
酒过三巡,武松突然对杨德问道:“三郎有如此出众力气,待在乡间务农打猎挺屈才,今后有没有其他打算?”
“啊?”
杨德被问得不知所措,反倒卢氏没怎么喝酒,笑盈盈接下话来。
“三郎说打猎没天分,想去城里学屠夫卖肉,我们当然极力支持,他五叔早上已托人去打听,若真有肉铺招学徒,都头以后兴许能常遇到。”
“你?想当屠夫?”
武松一脸惊愕看向杨长,心说你这什么破理想?
“呃...”
杨长还没来得及回答,卢氏又热情抢过话腔,解释道:“都头有所不知,三郎近来长了力气,饭量也着增大许多,毕竟县里面机会多些,便寻思去肉铺当学徒,每月能多吃几回肉...”
“就为多吃几顿肉?”
武松诧异笑了笑,随即手拍桌案,郑重说道:“三郎想去县里讨生活,以你这身过人的力气,可跟我到县里做个弓手,一定比当屠夫卖肉强。”
“这敢情好...”
杨德闻言先是一喜,跟着又想到吃官饭要花钱,便小声追问:“都头,不知此事好办么?上下打点需要...”
“不用打点,我来安排。”
武松身为步兵都头,要个弓手编制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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