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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众人傻眼。
“姑娘你说啥?我儿子没死?”薛夫人瞪大双眼,激动地抓住她的手腕。
张婶子胆大地往棺材里瞅了一眼,不禁撇了撇嘴。
“怎么可能?人都没气息了,我说你这小姑娘,平白无故地学什么道术,这不摆明了骗人嘛?”
吕颂友一脸震惊,“师傅,你确定薛扬舟没死?”
南玖鸢歪着脑袋看向他,“不然呢,我闹着玩啊。”
张婶子不屑地笑道。
“哼,小姑娘,我劝你别说大话了,万一薛公子鬼魂半夜来找你,你就害怕了。薛大娘,你可别被她糊弄了。”
“是啊,薛大娘,时辰快到了,还是让薛公子赶紧入土为安吧。”邻居李婆子看了眼天色,催促着她。
薛夫人面露迟疑。
南玖鸢往前走一步,手放在棺材板上,沉声道,“薛夫人,你要是盖棺了,薛扬舟可就救不回来了。”
“我...”
薛夫人刚要说话。
“慢着!”一对身穿大红通袖袍儿的夫妇走进来。
“严员外、严夫人,你们怎么来了?”薛夫人眉头紧皱。
薛扬舟生前与严婉如有婚约,可惜薛扬舟三年未考上秀才,严员外嫌贫爱富,撕毁婚书,两家就此断了往来。
严员外不搭理她,四下张望一番,看到墙上挂着一幅画像,径直上前取下来。
“哎,这是给舟哥儿陪葬的画像,你不能拿走!我待会要烧给他!”
薛夫人态度十分强硬,一把拽着画像。
“薛夫人,你看清楚,这画上可是我的女儿婉如,是薛扬舟不知廉耻,还敢私下肖想婉如,我今日就要拿走画像,容不得薛扬舟继续觊觎我女儿!”
严夫人疾言厉色道。
薛夫人闻言,这才仔细盯着画像。
里面的女子确实和严婉如一模一样。
但她了解自己的儿子,被严员外狠揍过一顿后,断不会对严婉如还心存幻想。
只可惜婉如是个好姑娘,两人有缘无分。
“你们胡扯!舟哥儿品行端正,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无耻之事?这画像是他买回来,只是神似婉如,他虽然死了,但也容不得你们污蔑他的名声!”
严员外挺着大肚子,脸上带着一丝嘲笑。
“薛夫人,看在薛老份上,我给你点薄面,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砸了这灵堂,相信你不会让薛扬舟死不瞑目吧。”
“你们...”薛夫人气得气得脸色涨红。
吕颂友赶紧搀扶着她。
“这位严员外,今日是我兄弟薛扬舟的出殡之日,你大闹灵堂,此举怕是不妥,我劝你从哪来滚回哪去,否则我会让你知道被关京兆府狱是什么滋味儿。”
严员外斜睨着他,“你是谁?胆敢这么对我说话!”
“吕中丞之孙吕颂友。”
严员外一怔,竟有些怯意。
严夫人扯了下他的袖子,压低声音道:“老爷,婉如等不了,我们拿了画赶紧走吧。”
“罢了,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画像我买了,这里是十两,够你吃上一年半载了。”
严员外丢下一包银子,想转身离开。
薛夫人硬拽着画像另一头,不肯撒手。
“拿走你们的臭银子,老娘不稀罕,把画像放下!”
“你!”严员外眼底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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