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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阳光倒是不会那么毒人了。”冬虫换个话题,欣赏这近郊的明媚风光。
“林中有清风吹来,日头就让人舒服些了。”走在这绿草如茵的坡径上,一旁是溪水潺潺,迎著微风,倒挺心旷神怡。“五小姐这次倒有风情些了,否则之前老约在醉揽江楼和烟红阁,全是些声色之地。”虽然都是陆家事业,但对谈事情甚至进一步谈些内心事来说,都不是好地方。
“少爷,我想五小姐心中一定也很介意日前的事,才会这回认真费心,可见很将少爷挂在心上的。”
“是呀!否则以五小姐往昔的个性,与少爷大吵一架之后,总也要对上十天半个月的,这回不到二天就来邀约了,瞧她一定也担心和少爷之间的事。”
“会是如此吗?本少爷从小到大,就没见过她陆剑仁有这种敏感心思。”苏琴守口中说得硬,语调却已有些温度,可见二个丫鬟的话说入他心坎。
对主子终于神态一缓,姊妹俩是松口气的,毕竟是对快要大婚的新人,她们早被苏家长辈交代顾著这两人,千万别让他们在大婚前又闹上了,大婚当天皇上主婚,摆臭脸是很难堪的。
因此,姊妹俩也更不好明说,真大吵一架,经常是她们家主子气得最久、最盛,陆剑仁是过不到三天就像个没事人一样,一有事又豪爽的托人传话要约苏琴守,苏琴守见她没任何反省悔意,就火大的将这场“斗气”再延长,到最后最呕的还是自家主子。
谁要她们主子是这场“冤家孽绿”中,先正视到自己感情的人,先爱上先认命,“斗气”到最后,总是想得多的一方,被从不多想的那一方给活活气死自己而已。
“本少爷倒要瞧瞧,她陆剑仁到底想找本少爷说什么事。”日前苏家那一闹,到最后她还是没说完她要讲的事。
“少爷是说日前五小姐到苏家时的事吗?”
“五小姐那天看起来真的很怪!”夏草回想著。
“这家伙一定是——”
苏琴守话语一顿,双瞳精光忽起,一道迅捷的身影与雷厉的剑光,己从林中如箭般钢射而出——
骤然的杀招直取苏琴守,锋锐之芒带有震人的破空声势,连苏琴守都一怔,一转手,掌中折扇立即回以剑招横空,化力挡下,对方落地再起连招再攻,绵密剑光快得令人连眼都难眨!
“少爷——”在旁的冬虫将手中的剑抛给主子。
回到帝都的苏琴守,出门向来甚少携剑而行,除了他自信本身武功一般人非对手外,天子脚下再加上四大家族的渊源,很少有人敢在帝都对四大家族寻仇,但眼前的人,武功、剑术之高,绝不在她们家主子之下,令一旁的冬虫、夏草屏息观望。
“阁下是谁?”苏琴守持剑指向眼前的蒙面刺客。“要杀我苏琴守,也该有个原因吧!”
纵然只对上几招,他已知来人武功、剑术甚高,绝非一般寻仇者,他不记得自己近年来惹过这么有来历的对手。
来人没回应,只是横剑以对,剑芒再次当空扬开,剑招之势再出。
苏琴守马上回手出剑,却在剑才出鞘,另一道身影已先跳下加入这场对战。
“剑仁!”
“看你这种慢吞吞的出手,我替你解决这个家伙吧!”
陆剑仁朝他挑衅扬眉,直接飞身攻向对方,闪电般的锋利剑刃连环刺出!
“小贱人,这个人不是一般刺客,当心——”
见陆剑仁和蒙面刺客倏进倏退的互动中,身形掠飞,瞬间已至数丈外,临至溪水旁,苏琴守忙追上。
“等我杀得他满地爬,再看谁该当心吧!”
骄傲的话语说给苏琴守听,又挑战的朝蒙面刺客比出来吧的手势。
蒙面刺客斜睨,瞠眸兴燃光采,似在问:你搞真的?
“快来呀!怕死是不是?”
一声啧似从蒙面客下的嘴中发出,他将长剑抛空甩出剑花,一接住落下的剑,背手持剑傲立,比出五根指头,随又觉得太多了再扳下二根指头,以肢体告诉陆剑仁:三招之内败你,想来一场真的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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