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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记得的当真只有她一人。
林纾清胸口郁结,重重一咳,久违的腥味在舌根蔓延。
鹿笙爬出马车,正好看到祁枕书引着三位僧侣走了过来。
祁枕书抱着糖糖,不想让她看到石头下血腥的场景,便离着些距离停了下来。
鹿笙冲她点了点头,对着匆匆走近的僧人道:“这车中还有三人,劳烦师傅们帮忙,将这大石推开。”
“阿弥陀佛,施主客气了。”
话毕,僧人们便撸起袖子合力将那碎石推开。
鹿笙掀开车帘,车内的另外两人也都已经醒来,便扶着她们出了车厢。
林纾清和丫鬟受了些轻伤。
少女并没有受伤,只是糟了这样的大难,有些受惊过度,死死抓着林纾清不肯撒手,目光空洞看向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山上的落石砸死了人可不是一件小事,僧人们推开石头后便急忙忙回寺去,将事情告知大师傅。
大师傅匆匆领着几个人僧人下山,派了人去报官,又询问了林家的地址遣人去通知她们家人,安排着主仆三人回了寺庙等候。
鹿笙见寺庙出手善后,便也没多留,与祁枕书下山回家。
作者有话说:
廖老板
三人从县里吃了午饭回村,又去了一趟鹿华诚的墓地,墓前有纸张烧过的残渣,应该是鹿里正来过了。
回到村里,糖糖要去找牛娇娇,祁枕书便抱着她去了牛家,鹿笙惦记着家里晾晒的草药,就没跟着一起。
鹿笙刚打开家门,迎面就冲过来一道黑影,她稍稍偏过头与它错了过去。
那影子在空中直直打了一个圈,扒到鹿笙肩头,扑闪着翅膀,叫道:‘姐姐,你可算回来了!我可想死你了!’
就没见过说话这么油的鹦鹉。
把鸟从肩膀上拽下来,鹿笙嫌弃问:“你的翅膀好了?”
“多亏了姐姐照顾,小羽才好的这么快。”
羽翎歪着鸟脑袋,用冠羽去蹭鹿笙手背。
啧啧,拍马屁的功夫也是一流。
她的手指擦过鸟喙,看着上面的小米碎屑,似笑非笑地看着它:“就是这么想我的?”
鹦鹉低头啄了一下碎屑,‘哎呦,姐姐不在我就觉得难过,一难过就只能借米消愁,都怪姐姐出门不带上我,让我伤心难过。’
鹿笙懒得理它,走去查看晾晒的草药。
将干燥的草药挑出来剁成小段后再用石臼碾碎,然后和提前磨好的糯米粉加水混合搓成圆球。
接着鹿笙把这些酒曲原胚放在提前撒好米糠的竹篾上,为了防止米糠有杂菌,昨日便把米糠提前蒸过一遍起到消杀的作用。
摆好酒曲,再盖上一层同样消杀过的干稻草,接下来就要让他们慢慢发酵3-5天的时间,等酒曲上长满白色的菌丝,酒曲就做好了。
前前后后忙了近一个时辰,鹿笙终于做好了第一批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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