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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她与鹿笙本就不是寻常妻妻。
到今时今刻,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到底是谁?
想到这,祁枕书面上陡然更冷,鹿笙看得更是心惊肉跳。
“我、我喝多了,刚刚的事你别放在心上,我就是、就是……”鹿笙磕磕绊绊地解释,连句话都说不清楚,也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办?祁枕书不会把她当流氓吧?!
“我保证一定不会有下次了。”鹿笙连声保证。
莹润的水眸沁着点点星光,好似祁枕书不原谅她,便真的要哭给她看一般。
祁枕书淡淡地看着她并不说话,心情复杂难辨,有气,有失落,还有不甘,但她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她敛了敛眸,压下这一抹复杂的心绪,淡声道:“无事。”
夜色深沉,月华冷如寒霜,清泠泠撒向大地。
小小的呼噜声在屋内响起,祁枕书微微睁开眼,清亮的眸子中毫无半点睡意。
她抬手拍了拍身侧的小家伙,小家伙砸吧着嘴翻了身睡去。
祁枕书合上眸,不消片刻又缓缓睁开,偏过头看向另一侧的呼吸清浅的人。
翌日。
众人正吃着早饭,鹿山便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
“姑婆,大伯,不好了,后山出事了。”
“后、后山怎么了?”鹿华林放下碗问道。
“后山的坟被人盗了。”
“什么?!”众人闻言皆是一惊。
鹿儿庄落在滨河县百余年,从不曾发生坟墓被盗的事情。
“今儿个年初一,我想着去给爹烧点纸钱,结果一上山,看到好些个墓都破了个大口子,我仔细瞧了瞧,有一个就是小叔的墓。”
鹿山口中的小数就是鹿笙的父亲鹿华诚。
“什么?”鹿里正听完,忙不迭起身。
“大母别急,我与他上去瞧瞧。”卓渝站起身说道。
卓渝办过几次盗墓的差事,不过大多是富商士族的墓穴,他们的墓里多会陪葬金银珠宝,才会被盗墓贼惦记上。
鹿儿庄的后山上全是村里的百姓,陪葬的物品不会太贵重,根本不值得人冒险去盗取。
后山上围了不少人,卓渝等人走近一看,发现确实是鹿山说得那般,山上有三四个大一点的墓全被人破开了口子。
卓渝查看了一下翻出的泥土,都还很新,仔细看里面带着不少蠕动的蚯蚓。
应该就是昨日夜里发生的事。
“你们谁昨日来过山上?”卓渝转头对看热闹的村民问道。
“我。”一个穿着花棉袄的大婶指了指北边的一个小坟包说道,“昨个太阳落山前,我还来给我家那口子烧过纸。”
作者有话说:
生病
昨日是大年夜,家家户户不是放炮仗就是热热闹闹的聚餐,根本没人注意到后山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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