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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柔夷抚在自己身上,不过短暂停留又迅速的离开。
他仍未来得及喟叹一声。
这样……不够……
远远不够。
在某种欲望的驱使下,他艰难的撑开了双眼,以本能去寻,摸索着,往那影影绰绰的身影找过去——
“啪嗒!”
银丝铜面脆声落地,将沉思的纣嫽惊醒。
她下意识回首去瞧,冷不防身后忽而覆上一道沉重的身躯,一双灼热的手掌揽住她的腰,把她生拖上榻。
她眼前景象骤然颠倒。
微凉的发丝尽数垂落,似蛛网包裹纣嫽周身,将她封禁在独属于鹤寻昼的气息之下。
冷调的梅香,孤傲清寒。
然而此刻冰雪消融,他比烈火还来的炙热,急切又莽撞的撕扯着她的衣物,仿佛失了智的兽,埋首于她的颈窝,在娇嫩的颈上留下红紫齿痕。
纣嫽暗道不妙,下意识的用灵力加注手掌,去推他的身子。
理所当然,不起效用。
她的抗拒成了半推半就,一双手让他举过头顶,双腿也被紧压住,难以动弹。
鹤寻昼摸索到她精巧的下颌,隔着面纱,他咬上她的唇,带着某种发泄般的恼意,直至唇舌间尝到腥甜。
“唔……你别……唔!”
纣嫽想让他清醒,但今夜比上一回更惨烈,他甚至没了理智,是情欲和本能占据了他的身体,他想要占有和掠夺,也将她当作了自己心中的那个人。
“不……”
他喘息着,一手虚握着她的颈项,鼻尖与她相抵,几乎是压着她的唇说出那几个字,
“不许……再……逃……”
话音才落,她的衣物就碎成了片片碎布。
纣嫽眼前一黑,对他这手蛮力有了新的认知,自认识他以来,不知被他撕坏了多少衣裳。
丰润的雪乳显露在外,粉嫩的乳尖颤巍巍的缀在白腻的乳肉上,他攫着一口吞入,咬在齿间狠狠嘬吸。
疼与痒意同时袭来,纣嫽痛呼一声,扭着腰肢挣扎。
他按住她,膝盖顶入她腿间,将她的腿弯架起,直达最为柔嫩的腿心。
失去遮挡的花穴就那么蹭在他胯间,狂悍欲根胀的粗硕昂扬,直直的一根戳在上头,紧压着肥腴的穴肉,越压越深,像是要隔着衣物肏弄进来。
纣嫽哪能让他这样插入,更为猛烈的反抗挣扎,双足胡乱踢蹬,想要唤起他哪怕一丝理智。
收效甚微。
她反而激起了他的嗜虐之心,再不顾她的抗拒,一手拖过她的腰,将衣摆一撩,扶着玉茎撞上收缩不停的穴孔,把硕大的冠口强硬的撑塞进去。
“啊……!”
这蓦然刺入的巨物,几乎要把穴口胀的分裂,即便是她,也觉达到了极限,肉壁又推又挤,艰难的含纳,薄薄的一层肉膜几可透光,绷在茎身上,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蠕动吞吐。
“你个混……呃啊……”
她眼眶一阵湿热,胸口起伏,乳峰摇晃,双腿颤栗的无法合拢。
真是,太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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