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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薏安生坐回去,撇了撇嘴,完全没被威胁到,甚至偷偷翻了个白眼。
腹诽道,真下去了,他又不乐意。
看着她的反应,秦敕气得笑出了声。
自从她身上有同心蛊之后,她是一点儿都不怕他了。他真是给自己找了个祖宗。
不过没有丝毫后悔,这样鲜活的薛薏,他真切感受到她在自己身边。
懒懒靠着靠背,马车行得平稳,今日的阳光很好,照得人身上暖融融的,气氛安宁,薛薏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多年前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午后。
神色悠远,望着外头的光景。寒冬总是要过去的。
不过远处的几户人家,该是炊烟袅袅升起的时候,只是孤单坐落在那里,隐隐透露出不同寻常的意味。
她一定要跟秦敕回去,自然是知道时局有多紧张,他明明已经做好了有去无回的打算,却还以为能瞒得住她。
秦敕有时候最精明,有时候又让她无法理解。
秦寒生给他下最后通牒,无论如何要拿到王萦手里那批粮草,如果薛薏不配合,得不到,也要毁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她就是一个就是都会爆炸的隐患。
秦敕应该知道那是她给自己留下的后路,他是破釜沉舟,而她永远给自己留有余地,她等着他替她斩断,做出选择。
她这几天日夜忙得也都是在整理那些东西,只要他开口要,她就给。
毕竟按照秦敕的性子,宁愿自己淹死也要拖人下水,不可能容忍自己船上有随时反水的人。
他隐而不发,就是在盘算个大的,薛薏甚至比相信自己还相信他的能力。
想着想着,不觉就一下一下点着脑袋打瞌睡。
她又一次往前跌的时候,秦敕出手托住了她的下巴,薛薏在他手上轻轻蹭了蹭,安稳睡过去。秦敕眸色暗了暗,像手上捧着什么珍宝,小心仔细。
下车的时候,迎接的下人正准备开口,被秦敕抬手拦了回去。
下人看着睡着的薛薏,立刻会意噤声,小声退至一旁。秦敕将薛薏打横抱起,一步一步抱着她走进了大门。
她双手安放于腹上,脑袋无力地靠在秦敕胸膛,神情安详,从远处看,就免不得有人误会。薛苡提着裙摆慌慌张张跑来,拦在路中间,警惕得浑身的寒毛倒竖。
厉声质问:“你将她怎么样了!”
在薛苡看来,一切真相大白之后,薛薏是不能和他这种乱臣贼子同流合污的,一定都是他的阴谋,他威胁了她。
虽然薛薏精于算计了些,但在大是大非上,她不能糊涂至此。
秦敕眉心微蹙,低头去看,果然怀中人发出了一声嘤咛,薛薏被吵醒了。
她睡眠一向很浅,即使在他身边,也很少放下过警惕,往往是折腾得筋疲力尽,才陷入深睡。这次可能是她这几天连夜整理账册累着了,难得睡得这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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