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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彦诏说:“那原本就是我的名。”
电话里沉默一瞬,传来旷野的一声:“草!”
“你赶紧离开,别和裴元洲正面撞上,一个是她妹妹,一个是她女人,裴元洲不会对你有好脸色,那女的知道你身份吗?”
“不知道。”
邢彦诏离开时还在想,自己和裴家孽缘不浅。
今天觉得裴家下作。
眼下更瞧不起裴元洲。
轻蔑的目光一点没收敛。
锋芒毕露。
“抱歉......”骆槐忍着脚痛站出来。
“你有什么抱歉的,不好意思的该是他裴总,一个大男人连个女人都扶不住。”邢彦诏话中带着嘲讽。
眼神扫向骆槐时少了几分寒意,目光缓缓落在她的裙摆,眉头皱了皱。
脚肯定伤着了。他想。
“让开。”邢彦诏用肩膀轻轻松松把人挤开,不由分说抱起骆槐。
他力气大,一只手就能稳稳把人托住。
骆槐身子陡然腾空,屁股坐在邢彦诏的手臂上。
凌空的高度重心不稳,她慌忙环住邢彦诏的脖子,惊慌中透着迷茫。
邢彦诏勾唇。
等着看戏的众人:“???”
幸灾乐祸的裴悠悠:“???”
被挤开差点摔下高台的裴元洲:“!!!”
怒不可遏。
真是野蛮人!
骆槐坐在邢彦诏的手臂上,婚纱裙摆正好落在邢彦诏的脚边。
黑色的皮鞋,柔白的轻纱,修长的大腿旁边微微晃着骆槐的脚,露出点白皙的脚踝。
像棵沉稳的大树上坐着个娇美的仙女。
下边有人眼都红了。
体型差!
仙品!
邢彦诏只注意到她脚背上露出的一点红,脚踝还看不出青肿。
他本想见到人就解释自己用假名的事,开口先是关心她的脚:“痛吧?”
骆槐渐渐缓过神来,垂眸看他。
“鞋给你脱了行不行?不合脚。”邢彦诏又问,语气熟稔。
骆槐愣好一会才说:“大家看着。”
声音轻轻的。
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也是轻飘飘的,像伸手抓不住的一缕月色。
透着抹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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