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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辜幸笑着承了:“那是肯定的。”
她端量着这位风姿绰绰的美人,冷不丁地接上后一句:“你自己用过没?”
见面礼
◎“本楼主给的机会从来也只有一次,真的不用吗”◎
敏郎噗嗤笑了出来。
安静的房中,但凡有丁点声响,光是听着都知道太突兀了。他侧身背过去捂住嘴,佯装清嗓子。
看他这拙劣的掩耳盗铃,秦辜幸嗤了声,笑容没变。他不介意玉流堪称无礼的话,想试探他的脾气,玉流还嫩了点。
看向低头认真琢磨这些小玩具的人:“我一个楼主,又不需要这个。我是想着大人来都来了,顺道看看又不会少块肉。而且嘛——”
秦辜幸笑呵呵:“我看玉大人挺上心的,是也想玩玩什么花样吗?”
秦辜幸四两拨千斤将话刺了回来,玉流还没说话,敏郎就先听得眉端着火,转身就道:“我家大人怎么会对这种东西上心,秦楼主你——”
“说的也是。”
被玉流径直拨开的敏郎:“啊?”
玉流拎着红玉钩,还真就接上了秦辜幸的话:“你这儿还有给男子用的吗?”
敏郎瞪大眼睛,呆住:“大、大人?这、这、这、不太好吧?”
然而没有人理他。
“男子?”秦辜幸点着下巴,嘴角扬起,觉得玉流上道极了,“听起来不错呢,不过——”
秦辜幸伸手扯住敏郎的胳膊,拉到玉流眼前:“女子可用,男子就不可用了?我可以退出去,让你和你的小郎君在这里面试试。”
“什么!”敏郎吓得都不磕巴了,推不开秦辜幸,只能慌忙摆手表示,“不合适,这不合适的。”
“我想想。”玉流放下玉钩,撑着下巴真的在思忖。
肉眼可见敏郎的脸一寸寸地白下来,玉流没装住,低头笑了。
“你怕什么,我干嘛要用这种玩你,再说了,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要用来玩,”玉流眸中狠厉划过,“这种,当然要拿来施刑。”
都说外侯官狠,狠是一时的,内侯官毒,毒可是一命的。宫里那群自个儿少了物件的阉人心思都坏了,仗着侯官身份,手里不知藏了多少后宫嫔妃留下的用来折磨人的法子,而他们这群外侯官只会挑什么经脉了,剥什么皮了,喂什么药了,无趣极了。
玉流这一年来用的刑,什么断手指,割舌头,掏肠子,都是小手段,也就是见的血多了些,场面腥了点,跟内侯官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听得玉流说不是拿来玩,敏郎长舒了一口气,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他道:“唉?施刑,那不是还得要有人拿着吗?”
玉流拉开秦辜幸的手,不理会敏郎忧愁的神色,把他拽到身后:“安静些。”
接着回了秦辜幸的前一句:“秦楼主说得也是,又不是没有地方用。”
敏郎抿着唇,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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