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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白青的酒量应该也好不到哪儿去,才喝一杯脸上就泛起了淡淡的粉,像是上了一层妆,在客厅氤氲的灯光之下格外好看。“你可能听了很多次节哀,我也不多说了……”沈示又喝了小半杯,这才借着微醺的酒意开口,“晏外婆也算是我半个外婆,我也很难过。”“我其实还好。”晏白青缓缓地吐出一口气,甚至还笑了一下,“生老病死,必经之路。”沈示先是愣了愣,接着用自己已经快要开始混沌的大脑仔细想了想,觉得这样的表达似乎也没错。晏白青与晏外婆其实并不是那么“亲”。晏外婆虽长得慈眉善目,性格和外貌却不大相同,她对人对事都有自己心中的一杆标尺,在许多事情的处理上也是理性大于感性的——因此即使晏白青小学时就被她接回来了,她也一直以成年人的标准来要求他,而不像大多寻常人家的老太太那样无底线地宠溺儿孙。当然,这也和晏白青自身有关,他沈示张了一下嘴,想说点什么,却被晏白青抢了白:“我这样说,是不是和他们一样?”“和谁一样?”沈示有些茫然。“我父母。”晏白青简短地回答。“怎么会。”沈示把杯子放下,他想认真看对方的眼睛,却发现有些对不上焦了,“你比他们好多了,你好歹还送了晏外婆最后一程,他们还搁那儿吵架呢。”话音落下他才感觉似乎说漏嘴了,想找补一下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听到,大脑却因为酒精的缘故有些短路。“在元市已经吵过了。”晏白青并没有追问,而是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他们两个前些年还能为了利益和平共处,现在不行了,晏秋这几年在国外发展得不大好,想把重心转回国内,江启光前些年转型房地产赚了个盆满钵满,两人正为了离婚狗咬狗呢。”有钱人离婚这种事,不用多想也知道情况有多复杂,普通老百姓离个婚都能为三瓜两枣闹得不可开交,相传一中某个老师在法庭做离婚调解的时候连给对方充的二十块话费都要算进去——更别说夫妻俩一人手握几个公司了,不大动干戈整一出黄金时间狗血剧是不算完的。人类总是这样,爱的时候要死要活,恨的时候也是掏心掏肺,一点儿都不大气。沈示把他的话连同自己听到的内容串了一下,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在这两个人的离婚战争中,晏白青又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是被双方争夺的对象,还是彼此都不想要的麻烦?“那……”沈示在杯沿上来回搓着,像是要把那雕花给磨平,“那你呢?”“我?”晏白青把这个字放在嘴里嚼了嚼,像是琢磨出了什么,突然翻身凑过去,有些恶劣地勾了一下嘴角,“你是希望我跟他们走,还是想要我留下?”“你别……”沈示被他的突然靠近吓了一跳,好在脑子虽然被酒精泡过也还尚存理智,只说了两个字就赶紧咬住了话音。晏白青单手撑在欧式沙发高大的靠背上,直勾勾地盯着沈示。他眸色偏浅,因此眼睛并不黑白分明,此时更是被酒气染上了层朦胧的似醉非醉。“你知道吗?”他突然开口扭转了话题,“江启光这几年陆续让几个女人怀上了孩子,但都不大好。”沈示不敢乱动,只是眨了眨眼睛,大脑缓慢运转着,想解读出“不大好”是什么意思。“除了那个有问题的弟弟,其他都没能出生。”晏白青笑了笑,笑容有点冷,“不是先天畸形就是有毛病,所以都打掉了……人类生出男孩的概率是50,但有些人就是生十个女儿也盼不来一个儿子。胎儿患病或者畸形的概率比这个要低得多,可他的孩子就是回回都出问题——是基因不好还是造化弄人?”沈示蓦然睁大了眼,迟钝的大脑在刹那间清醒了一半,今天听到的对话突然在他脑海中逐字逐句地蹦了出来。男人的愤怒与指责,女人的反唇相讥和不加掩饰的嘲讽……一股凉意瞬间窜上了他的后脊,蔓延到四肢百骸,将他牢牢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那你有没有想过,”晏白青又把距离凑近了些,嘴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耳朵,“或许我也有毛病?”沈示觉得自己像是耳鸣了,话都听不清晰了,他张着嘴看了对方半晌,好不容易才组织出一句话:“你能有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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