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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个是啥意思?”吴父没接。
“死的那个女的,就被打了一下,而且生前还扎针了,意识不清明。”唐父拿着烟,双眼死死地盯着吴士雄的父母:“这个案子可以往正当防卫,或是过失致人死亡上靠。你也看见了,我在警署有一些朋友,所以这事不管是谁承担后果,他都不会被判得太重,三年以上,十年往下就差不多了。如果犯罪嫌疑人有智弱和精神疾病,那刑期只会更少”
≈吴父听到这里,已经大概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你踏马想干什么,让我卖儿子啊?”
“能谈吗?”唐父问。
“谈尼玛币!”吴父伸手就要拽车门。
“蹲一年五万!”唐父喊了一声。
吴父此刻的手正好抓在开门的把手上,他听着对方的话,冷言回道:“我给你五万,你能不能卖儿子?”
“我不缺五万,但你缺啊!”唐父点燃了香烟。
吴父没有吭声,直接拽开了车门。
“啪!”
唐父伸手抓住了对方的胳膊。
“你踏马给我松开!”吴父有点急了。
唐父右手抓着他,双眼凝望着他的脸颊,嘴上叼着烟,转身用左手掀开了后排座椅过道上的一块白布。
“唰!”
白布被拽开,一个装满了钱的黑色塑料袋,明晃晃地出现在了吴士雄父亲的面前。
车外下雨,车内的光线非常昏暗,但放在袋子里的钱,却好像在散发着某种光芒。
“蹲一年十万!你拿实惠,我保儿子一个前程,行不行?”唐父问。
吴士雄的老爹抓着车门把手,嘴角抽动了一下。
“老哥们,你儿子有智力缺陷,他就是二十四小时在海上帮人接货,干半辈子也不一定能赚上十万。”唐父声音沙哑地说道:“换点钱,那是不是会更实惠一点!”
十几分钟后,汽车返回办案楼门前,吴父吴母二人面色极为复杂地下了车。
老杨笑着问:“谈完了吗?”
吴父看着他,一动不动。
办公楼大厅内,苏天御弯腰冲着警员问道:“我们现在能见吴士雄吗?”
“见不了。”
“……他跟案子没什么关系吧?”苏天御有些奇怪地问。
“那也见不了,出去等着吧。”对方不耐烦地回道。
苏天御扫了对方一眼,也没有再问,转身冲着白宏伯说道:“走吧,先出去。”
“真特么怪了,一个证人有啥不能见的?”白宏伯也很烦地骂道:“艹,基层就这个德行,拿着鸡毛当令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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