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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昭和萧鹤川对视一眼,心中有了计较。
她让暗卫将燕元白带到隔壁房间暂时看管,萧鹤川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杯下肚,还不解渴,便直接提了起来茶壶灌。
“看不出来,那两个狗东西对自己还挺狠的。”
姜昭知道他指的是韩乡。
宁愿自断一根手指,也要将脏水泼到燕元白身上。
萧鹤川嗤笑:“他也不怕燕元白庭前一对账,把他的事儿都给抖搂出来。”
“不是抖搂出来不抖搂出来的事,是说出来,会不会有人信。”姜昭道,“今日若不是你我,换成任何一个裴寂的人,兴许都不会信一个土匪的话。”
萧鹤川哽住,本能地想说些话来反驳,又反驳不出来。
“所以你让我带燕元白回来时,把他绑回来,是为了迷惑他们?”萧鹤川越想脑子越乱,不解,“但你不是裴寂的人么?这承天府衙门上下,也都是裴寂的人,你这么做也不怕得罪了裴寂?”
“毁堤淹田,无异于将士弃城,临阵脱逃。”姜昭盯着他反问,“若是你麾下的将士弃城,你也会包庇纵容?”
“那倒不是。”萧鹤川眼中闪过杀意,“小爷我会亲手剔了他们的镫骨。”
“裴寂也是。”
萧鹤川沉默了,看她的眼神格外复杂。
姜昭让他在对面坐下,又让暗卫去找店小二,送上来两壶茶。
两人坐在窗边,往下望,还能看见街道两旁拥塞着无家可归的流民,在乞讨。
事情不是燕元白做的,那必定和崔长安与韩乡脱不了干系。
这两个人不论是落到沈怀景手中,还是落到裴寂手里,都只有死路一条。
不同的是,裴寂会尽可能地降低他们的死给他带来的负面效应。而沈怀景,恰恰相反。
甚至于,沈怀景会顺藤摸瓜,摸到裴寂身上给他一记重创。
这也是裴寂前几日带她回裴家探亲的原因。
她此行若不能将他从当中撇得干干净净,兴许下次回去便见不到阿娘和阿姊了。
两人沉默着喝了几杯茶,外面乱糟糟的,开始布粥了。
裴寂派来的人在城南布粥,沈怀景的人在城北放粮,灾民们来来往往,穿梭街道之中。
萧鹤川突然问:“姜昭,你说,殿下对账,能从里面查到些什么?”
“他什么都查不到的。”姜昭笃定道。
……
衙门书房中,桌上摆了一套套卷宗和成山的账簿。
十三将最后一摞账簿放到桌上,道:
“殿下,都在这里了。”
沈怀景随手翻了几个,简单过目了下,道:“不用看了,都是阴阳账。”
十三心头一跳:
“殿下是说,他们知道您要过来查账,提前弄好的假账瞒天过海?简直胆大包天!”
“那殿下,可要叫他们进来问话?”
“不急。”沈怀景问,“姜昭那边儿有消息了么?”
十三道:“太傅大人和小侯爷去了河道巡视,方才已经回了驿站,小侯爷领兵剿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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