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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心得报告交给社长后,我直接翘掉社团课,往活动中心走去。
羽球社、桌球社还有不知道什么社团,里面聚集不少人,我绕过人群,走向通往二楼小房间的木门。
轻轻推了一下,木门没有上锁,走进去后将门轻掩,往二楼走去。
听到极微弱的声音,是乐器发出来的,我转弯走近小房间,房前摆着一双蓝色的帆布鞋,是戴民盛。
原本想像第一天认识他那天,轻轻地推开门后静静看他就好,想了想,我们都认识了,被他发现我躲在门后偷看他,他应该会不大高兴吧?
于是我走上前去敲门,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戴民盛先是没什么表情,意识到是我后表情闪过一丝诧异。
「你怎么没去上课?」
「你怎么自己在这?」
我们几乎是同时蹦出这句话。
「交完社团该给的报告,不太想看书,到处走走。」我们各自沉默一会儿,见他不回答,我才开口。
「社团因为一些事闹得不太愉快,不太想待在那。」隔了一会儿,戴民盛才说。
很想问还好吗?但仔细想想,八成不太好,这种没有营养的话还是少说点好。
「要进来吗?」戴民盛说完,转过头,走到角落坐下,抱起放在一旁的贝斯。
我走了进去,在小房间中央坐了下来。
「你们下个月的表演,有决定好要表演什么了吗?」想起上次梁品圣问戴民盛的话,随口问。
「刚刚就是在争这个,高二几个人在争,我觉得没什么意义。」顿了顿,戴民盛继续说,「每个人的想法本来就不同,不互相包容,社团很难维持和谐。」
「那你们社长怎么看?」
「他希望能尽量达到大家想要的,很难吧。」戴民盛扯了扯嘴角,颇不以为然。
他们社长看起来就很好相处,果然是那种会以和为贵的人。
「你要弹钢琴吗?」
戴民盛了一下,接着挑眉,「你要打扫?」
「好!」
这个意思应该就是他答应我了吧?我难以抑制兴奋,嘴角不自觉扬起。
我跟他一起离开小房间,往三楼走去。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很想伸出双手拥抱他,这个念头才刚滑过,就被自己惹的双颊发烫。
我在想什么啊?
「你怎么了?」戴民盛声音传来,才意识到我刚刚停下脚步,已离他有段距离。
「没、没有。」我赶紧跟上他,并偷偷打量他的侧脸。
我们一起拿了几条抹布下楼,回到小房间。
「你是不是处女座啊?」戴民盛每次都把这里清理的很乾净,几乎一丝灰尘也没有。
「不是,怎样?」戴民盛的视线仍停留在他正在擦拭的钢琴上。
「感觉你有……洁癖。」
「是吗?」戴民盛转头看着我,「你觉得星座这种东西准吗?」
呃,要不是已经认识他一阵子了,肯定会被他这没什么表情看起来像在质问人的语气给吓到。
「有时候准,有时不准吧。」我想了想,才回答。
「如果什么都只看星座,地球上不就只有十二种人?」戴民盛显然完全不受星座影响。
「可是……有时候很准,而且很多人都有看星座交朋友的习惯。」
记得国小有一阵子,班上的话题很热络的围绕在星座上,什么风象星座跟风象星座会比较合得来,土象星座跟土象星座比较合得来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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