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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真不信,楚嬴有本事证明这是假的。
十有八九这小子最后只能干瞪眼。
然而,两人并没有注意到,楚嬴在看到这些二次伪造的灵牌后。
非但没有一丝诧异,反而嘴角还勾起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戏谑。
他举起手,没有去碰灵牌,反而划了半圈最后指着瑨妃和费俊,道:
“父皇,这些灵牌都是假的,是这两人故意伪造,企图栽赃陷害。”
话一出口,瑨妃嗤笑,立刻反击道:“你别含血喷人,陛下可以看看他之前的供词。”
“明明是他们胡说八道,最后证词与证物不符,臣妾和费大人,不过是按规矩将他们母子定罪而已。”
费俊也一脸严肃:“陛下明鉴,臣自升任宗人府主事以来,一直朝乾夕惕,坚持公理和正义,生怕辜负陛下的期望。”
“臣可以发誓,此番审讯大皇子母子,臣绝对没有丝毫弄虚作假,天地可鉴。”
“呵呵,还说没有丝毫作假,这就是你们作假的证据。”楚嬴指着灵牌嗤笑道。
“大皇子错了,这怕是你和你娘犯罪的证据吧?”
瑨妃反唇相讥,这时,楚皇已经看完楚嬴上次的供词,抬头轻叱道:
“休逞口舌之利……楚嬴,你的这些证词,比如朱漆红字、比如木纹很新……这些细节,为何朕却没有在这些灵牌上看到?”
又将灵牌交给诸位大臣查看,一个个点头道:“陛下说的没错,臣等也没发现供词上说的破绽。”
“父皇,诸位臣工,你们看不到很正常,我已经说了,这些灵牌,已经被他们二次造假过了。”
楚嬴这话再次引来费俊的冷笑反驳:“呵呵,造假的是大殿下吧,你在供词上随便胡扯几个破绽,以为就能强行作为证据,蒙混过关吗?”
“我蒙混过关?”楚嬴一脸揶揄地笑道,“费大人,你不会又要发誓吧?悠着点,老天爷能雷劈天牢,自然也能劈了你。”
“你……好,你说你不是蒙混过关,那为何最后你们母子,会在认罪书上签字画押?”
费俊眼中闪过一道恐惧,不敢露怯,强作镇定地反问道。
“费大人说的没错,陛下,我们都没用刑,他们就把认罪书给签了。”
瑨妃赶紧跟进,言之凿凿的样子:“由此可见不是我们逼迫,而是大皇子的供词本身有问题,才会做贼心虚。”
她忽然红了眼眶,一脸无辜地跪在地上,一边擦拭起眼角,一边委屈说道:
“妾身所说句句是真,陛下要是不信,可以将宗人府当时参与审讯之人,都叫来问一遍。”
“虽然妾身不知道陛下受了什么蒙蔽,才会重审此案,但,此案早有定论,妾身真的冤枉啊,求陛下为妾身做主啊!”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倒是有几分合理。”
楚皇将前后逻辑捋了捋,发现确实讲得通,于是向下方的大臣们问道:“此事,诸位又怎么看?”
“臣觉得瑨妃娘娘说得更贴合实际,试问,此案可是死刑,别说没人逼迫他们,就是真的强迫,又有几人有勇气主动认罪画押?”
“是啊,若是殿下没有犯罪,为何要主动认罪呢?当时瑨妃可还没动刑呢,这有些说不过去吧?”
这群大臣一阵议论,大部分觉得瑨妃的说法更有合理性。
楚皇闻言,沉思片刻,抬眼再看楚嬴时,目光前所未有的凌厉,仿佛两座大山压在他身上。
“朕和诸位大臣,都觉得瑨妃所言更为合理,倒是你的那份供词,和灵牌的外观严重不符。”
楚云天语气十分霸道:“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解释,若还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会有什么后果,你应该清楚。”
瑨妃和费俊一听,心中窃喜,忍不住幸灾乐祸。
反观楚嬴,丝毫不觉得即将大难临头,反而迎着楚皇威严的目光,从容笑道:
“儿臣自然清楚,其实,供词和灵牌的外观符不符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儿臣特意设计的一个陷阱。”
“陷阱?什么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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