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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差不多。”见姜叶承认错误,司马光满意轻哼。
“事实上不仅是三锭脚踏纺车,历史记载还有五锭脚踏纺车,可问题是,棉花在元明时期才得到推广,东晋时期的三锭脚踏纺车是纺棉的吗?显而易见不是。”
“那时候的三锭脚踏纺车和五锭脚踏纺车,所纺的线都是麻线,黄道婆的三锭脚踏纺车纺的是棉线,两者之间并不冲突。”姜叶道。
“你这是狡辩,都是纺线,两种纺车有什么区别!”司马光生气,他没想到姜叶这个主持人这么不知悔改。
“纺麻和纺棉区别大了去了。”见司马光嘴硬,其他朝代的百姓们纷纷道。
谁有比她们这些专业人士更有发言权!
“这位观众对纺织不懂吧,麻和棉的纤维是不一样的,麻线粗糙更有韧性,经得起拉扯;棉线拉力过大很容易断,所以纺麻和纺棉的三锭脚踏纺车细节上是不同的,当然它们工具原理是相通的。”姜叶道。
“麻和棉能有什么不一样……”司马光嘀咕,声音却越来越小。
宋仁宗朝堂君臣给他面子没继续说下去,一阵尴尬后,朝堂氛围恢复平静,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可有的人却满脸凝重,比如明朝朱元璋。
“俺刚才要是没看错,刚才质疑黄道婆的人叫司马光,是北宋的那个司马光,还是同名同姓?”
之前也有人发言,可是速度太快,也没有人留意,可是现在,朱元璋察觉到不对劲。
万一对方真是历史那个司马光怎么办?
这意味天幕并不只有他大明能看见!
“父皇,儿臣不觉得是巧合,后面有支持司马光的人,名字恰好和推崇司马光的人对上。”朱标神色同样凝重。
年幼朱棣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可是登基为帝的朱棣心底却猛沉。
之前朱元璋回答棉花上过一次天幕,那时朱棣就留心,现在朱棣终于确认。
“天幕不止咱们大明才有。”
“最重要的是你们爷爷那边也有。”朱棣对两个儿子道,神情凝重担忧。
“爹,咱们不说话,爷爷是不是就发现不了我们?”朱高煦出主意。
朱高炽低头,想不出更好办法,毕竟他们爷爷对大伯的看重和疼爱有目共睹,要是知道他们一脉做的事,肯定会生气。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朱棣叹道。
至于提前坦白,只怕他前脚坦诚,后脚年幼的自己就受罪。
“黄道婆的纺车功绩大家还有异议吗?”姜叶问观众。
“本来就不该有异议,那个叫司马光的人真是太讨厌了。”松江府乌泥泾的百姓们对司马光厌恶道。
“你们不知道,历史司马光可是一个‘能人’。”元朝读书人笑着给百姓科普北宋司马光的事迹。
已经改朝换代,他们可不会替司马光遮掩。
至于对方是不是历史上的司马光,又有什么关系,反正都不咋地。
因为司马光的质疑,原本就对黄道婆感激的百姓们越发感激,还有心疼,她们已经明白,对黄道婆指手画脚的居然是个连麻和棉都分不清的外行。
到底是谁给他勇气和自信?让他敢质疑黄道婆这个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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