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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骁深深地看了林知皇好一会儿才平复下心绪,从怀中掏出掌军符,以臣子礼奉给林知皇,肃声道:“陛下,骁幸不辱命!蛮族势力已颓!”
符骁此次以臣子礼递掌军符,也意味着此后他将再也不碰军政。
“好!”
林知皇接过符骁递来的掌军符,托扶起符骁此礼。
符骁站起身后,林知皇上下仔细打量了符骁,发现他除了瘦了之外,精神气很不错,一看身体就没有任何不妥之处,满意地点头,正要上手亲昵,猛然想起来这殿内还有煞风景的烛灯,眉头不悦地皱起。
“悦音。”
“在!”
“把他拖出去,直接丢到临坊先生那,让临坊先生最后再见上一面。”
符骁不知前因,还以为这是林知皇要让齐冠首死的意思,垂目看了齐冠首一眼,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齐冠首却听出这是要让他即将启程的意思,眸中露出怅然之意,并未再多言,在花铃奉命前来拖他前,就自行起身,对符骁点了点头,而后往外走去。
等花铃押着齐冠首走了,殿内只剩下了林知皇与符骁,久别重逢的夫妻二人这才十指交扣,担忧地询问起对方的近况来。
两人边说边往茶室那边走,说的都是些私话,等将这段时日分开发生的私事都说的差不多了,已是一个时辰后,这才说起旁的事情。
“齐冠首那边,泽奣是准备”
林知皇这才意识到符骁在外征战才归,尚还不知她对齐冠首的“流放”计划,喝了口茶,颇为得意的对符骁讲了她对齐冠首的废物利用。
符骁听后,犀冷的眸子微松,沉吟了半晌道:“泽奣如此处置他,确实最好不过。”
林知皇调侃道:“怎么?聪庭还关心他呢,之前不是还吃他的醋吗?死了不好?”
符骁唇角微抿:“还让他在走前见一见临坊先生,泽奣确实对他不错。”
林知皇顿时有种搬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为防夜长梦多,明日他必须得随船走。有生之年,再无回来的可能。让他走之前见一见临坊先生,可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临坊先生。”
临坊先生是投她的第一位大儒,为她吸引来不少基层文武人才,可以说是她势力能成正统的有力基石,岂能让她不上心。
符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是吗?”
林知皇正色道:“当然是了。对于齐冠首来说,死反而是得偿所愿。”
“不信。”
林知皇刚想再解释,却窥到了符骁眼中的笑意,终于反应过来,符骁这是在学她从前,反过来在逗她。
林知皇:“好玩吗?”
“好玩。”
“你给我过来。”
“过来了,泽奣欲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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