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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心想劝齐真继续复习,可齐真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陆知言只好打消了念头。
齐真是来取东西的,和陆知言聊了一会儿后便离开了,陆知言捧着脸,想起齐真刚刚说起的话题。
和男人是什么感觉?
他抿了抿唇,不自觉有些口干舌燥,和别人他不知道,可和周炀的话……
他浑身上下那么硬梆,应该会很不错吧?
于是接下来的一下午陆知言什么也没干成,他翻开书周样的新鲜身体就在他面前晃,晃的陆知言脸红心跳,忍不住去深入幻想,越想脸越红,反而更加兴奋了。
周炀晚上收工回来的时候,看见陆知言蹲在水井旁边洗衣服。
四月初的天气,水井里的水说不上凉,但也不算温,陆知言手冻的发红,搓两下便甩甩手,拿手背贴在脸颊上。
即便如此,他脸颊还是红红的,就算天色昏暗,周炀还是看得清楚。
他拧眉,大步走过去,目光在盆子里的东西上停留两秒,蹲下身抓起陆知言的手,果然是冰凉的。
“你进去,”他拉陆知言起身,说:“我洗。”
陆知言不好意思起身,从他手里夺回来,闷头道:“不用,我来。”
周炀看了他一眼,不明白陆知言突然搞什么,可他这样说了,周炀便不再说什么,起身从杂物间里把夏天用的小土炉拿出来,很快烧了一壶水。
“用热水洗,”他帮着陆知言把水温调好,手指碰到那小小一块布料时,眼睛里微不可见的划过一丝笑意。
陆知言蹲在地上洗的认真,总算洗干净,松了口气后把水拧干,挂在屋檐底下的绳子上,有些做贼心虚的看了眼周炀。
周炀躲在炉子前烧火,像是什么也没看见,陆知言放下心来。
吃过晚饭,两人在院子里待了一会儿,很快就有蚊子飞来飞去,陆知言受不了,赶紧进了屋子,掏出张秀琴前一段时候拖人带的风油精抹在胳膊和腿上。
他刚抹完大腿,周炀便也跟着走了进来,很快把门关上,看了眼围绕着灯管的蛾子们,说:“明天要下雨。”
语气很笃定,陆知言低头专心致志的把风油精从胳膊手肘抹到腰间,又很不放心的从小腿往上抹。
他实在害怕那些蚊子,尤其是乡下的蚊子,咬起来毒的很。
周炀拿过来小板凳坐在了他跟前,从他手里接过瓶子,一把抓住陆知言的脚踝,把他的腿放到自己膝盖上。
陆知言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很快坦然的把两条长腿都横在周炀大腿上,微微曲起,雪白圆润的膝盖抵着周炀的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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