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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拎着一只保温袋赶往乔维桑的楼层,敲了半天门却没人回应。
乔榕看了看手上的东西,叹了口气,找出房卡回自己那一层。
远远还没到门口,她就看到走廊尽头的盆栽边似乎站着个人,开着窗户,面朝外静立。
那儿只有他一个,身高腿长,穿着一身柔软服帖的t恤长裤闲待在角落,就算灯光再暗,也特别显眼。
乔榕放慢脚步,脸上的笑很是惊喜:“哥哥,刚才我去找你,没人开门,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听到声音,窗边的男人转过身,发色在壁灯下呈现出温暖的深棕,瞳色更显浅淡。
乔榕的微笑停在了嘴边。
如果她没看错,乔维桑眼底似乎有点发红。
两人对视片刻,乔维桑拉上窗户,双手插进裤兜里,缓缓朝她走来。
他不发一言,周身却带着沉重的压力,让乔榕呼吸不畅。
她想起了很小的时候,乔维桑在妈妈的安排下,带她去游泳馆,教她学游泳。
每一次水面漫过胸腔,她都会害怕得想要立即逃回岸边。
小小的肺部被四面八方涌来的水流挤压,她很难保持呼吸,如果没有乔维桑的支撑,或许下一秒就会沉入水中。
她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饿不饿?给你买了味增拉面,还打包了唐扬鸡块和温泉蛋,看起来特别好吃。”乔榕提起手中的包装袋,装作若无其事地问他。
乔维桑的眼睛在她手中滑过,兴趣缺缺地转眼瞅着门上的号码牌。
乔榕于是先刷开门锁,先行进屋。
可是她才刚把手中的包装放在玄关的壁龛中,乔维桑便从身后压了过来。
她听到锁门的声音,随后腰上一紧,被对方拦腰提起,一路来到床边。
血夜逆流到头顶,乔榕以趴姿摔到了床上。
身后的热度和压力愈发明显,乔维桑身上的气息绕到她的鼻端,温暖、均匀,仍带着一点不太明显的酒味。
乔榕好不容易才找回理智,察觉到这个姿势有点难堪,想要翻个身,却被乔维桑用力按住后脑,压在了原地。
“你出去了很久。”他说。
乔榕想了想,态度很好地说:“那家店排队的人有点多,而且都是现做,得花时间等。”
“出门前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乔榕有点懵:“你不是累了,想先休息一会吗?”
乔维桑深呼吸了一次,再说话时,本就低厚的声线骤然变得急促且激烈:“你知不知道我敲门敲了多久?我以为你又像上次那样,就在我眼皮底下离开,这种事情你做过不止一次了!说开始的是你,想脱离我的也是你,你知不知道这样真的很过分!”
说到最后,他几乎是在吼她。
乔榕被他突如其来的发作吓到,缩起脖子完全不敢说话。
耳畔,乔维桑的呼吸声很不稳定,喷在她的皮肤上,热得吓人,乔榕一直等到他稳定了些,才说:“哥哥,我说过的,以后你去哪我就去哪,你相信——”
还没说完,乔维桑忽然像只饿兽一样含住了她的耳垂,牙齿在她柔韧的皮肤上擦过,接着,他顺着她的下颔吻上她的脖颈,很用力地咬了一下。
乔榕被他的蛮力弄得不太舒服,轻轻哼了一声,带了点喘。
然而她的反应似乎释放了乔维桑日积月累的恶念,他的动作变得愈发肆无忌惮,近乎粗暴地攻击妹妹露在小立领之外的皮肤。
领沿镶嵌着一圈珍珠,把她的肤色衬托得雪白,仿佛散发着一层浅浅的辉光。
他的亲吻毫无规律地落下,偶尔恶狠狠地用牙齿啃啮,乔榕被他弄得又痒又痛,挣扎着缩起肩膀,却被压得更实。
她的脸很快就红成一片,颤着呼吸说:“你轻一点呀,会留印的。”
乔维桑不说话,一手搂住她的腰肢,轻而易举地把她往床中央带了带,继续倒下来亲,还不忘上手解她的领口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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