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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鸿铭默然良久,把烟头掐掉放到一边,心里却是酸涩一片。他总想着借着这个机会再多说点话,他怕错过这个机会后,想再开口就难了。
他想和谭枫说,爸爸不是不关心你,你的生日,你的梦想,爸爸全都知道。爸爸只是……不敢。
只是不敢而已。
多年的社会阅历改变了他慈祥的样貌,说话愈发盛气凌人。谭鸿铭知道这是常年混迹职场生活中留下的官僚气,alpha不愿把这副样子留给自己的孩子作为回忆,所以不得不避着他,躲着他,然后在某个暗处角落里,偷偷关注着他。
谭鸿铭也很清楚谭枫有自己未来的规划,但也同样舍不下被他拉起来重新站在社会下的他们。所以他一直在犹豫,在摇摆,一边寻找适合接手公司的继承人,一边企图说服自己的儿子从商,可摇摆到最后,他还是只愿意相信自己的孩子。
谭鸿铭又点燃了一根烟。
他知道这么做是错的。
这么做对谭枫很不公平,没有谁规定一定要子承父志,也没有一个道理说,孩子这一辈子都得听父母的话。
可他偏偏就一直错了这么多年不愿停手。
好几次和爱人独处的时候,顾嘉言都会告诉他,说,父子之间需要沟通,说开了就好了,他们的孩子不是不讲理的人,他会理解父母这么做的原因。
可在某一瞬间,谭鸿铭觉得不是。
有些事情不是说开了就可以的,不是所有事情都要让孩子去理解父母。
“小枫。”
谭鸿铭僵直紧绷的后背忽然间松了下来,像一座大山陡然轰塌,遍地尘埃起落。
他盯着已经烧起来的烟头出神许久,说:“对不起啊。”
“我想…这么多年,爸爸总欠你一句道歉。”
谭枫顿时惊愕,湿润的液体一下子爬满眼眶,再一眨眼,眼泪刷得就滚落下来了。
他狠狠扭过头,眼泪无声地落在手背上,然后滑进衣袖打湿了一整片袖口。
那一瞬间,谭枫并不觉得自己委屈,而是觉得,这样真好。
“爸。”
alpha一张口,微弱的哭腔根本掩饰不住,谭鸿铭掸着烟灰的手指一顿,转过头去看了看自己的儿子。
谭枫吸了吸鼻子,抬手左右一模,只留下眼尾那抹湿润的红色。
他正经危坐,笑着对上谭鸿铭的眼睛,说:“对不起。”
“我……我也什么都不知道嘛,你应该早点和我讲,白白让我气你一年,你累我也累。”谭枫说着说着笑出了声,眸子里亮亮的,在雾蒙蒙的烟雾中格外惹眼。
谭鸿铭怔了一会,果断掐掉了烟头。
“当时我真的是以为你为了让我听你话学理科无所不用其极了,我是真的很生气,亏你和我妈还能瞒得住,真不怕我以后不给你养老啦?”
谭枫心大,说开了的事情也不会再放在心上一直揣着。连他脸上的眼泪还没干透,就已经活蹦乱跳地再想怎么逗他爸那座精英大佛了。
谭鸿铭好些年没被自己儿子这么调戏过,乍一听还有点不习惯,皱着眉啧了一声,紧接着抬起手来。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自家的小孩接着自己的话继续叭叭叭:“我现在理解了,我都懂,我都明白。你和我妈做的这件事我还是很…佩服的,我也能明白你们为什么只相信我,就是……这件事情,您让我再想想,可以么?”
“不用这么急。”谭鸿铭说,“你不干涉你想学的专业。”
谭枫一愣:“啊?”
谭鸿铭开了窗,按下车里的换气按钮,说:“我和你母亲商讨过,你现在还小,不用顾虑太多,该读书读书,该学自己喜欢的就去学自己喜欢的。至于金融……未来如果你感兴趣,那就去学,如果不感兴趣,我可以教你,你不用把他当作主业,公司也不必继续发展,只要能守得住他们就行。”
“未来如果你有信任的人,也可以把公司运行交给他,但你永远要保留对公司的绝对决定权,你要能把我和你母亲的意志传承下去。”
末了,他拧开一瓶水浇到烟头上,语气平淡道:“我今年四十三,还能干好多年。这不急。”
谭枫一只手搭在座椅上,怔怔地看着谭鸿铭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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