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殿下快来,饭菜要凉了!”老管家赶紧招呼。
赵乐莹笑笑,抬脚走了过去:“不是刚做出来么,怎就要凉了?”
“还不是砚奴个狗……”老管家话说到一半,硬生生换成了别的,“菜太多了,先炒出来的容易冷,老奴便想着放进笼屉里,可他非说那样容易窜味,殿下就不喜欢了,可不就要凉了么。”
“不凉,现在吃刚好,殿下坐吧。”砚奴扬唇。
赵乐莹看了他一眼,脸上的笑意淡了些,什么都没说便坐下了,老管家又抱怨两句,声音越来越小,干脆也不说话了。
饭桌上透着一股诡异的安静,不论是赵乐莹还是老管家,此刻都专注地看着他,砚奴仿佛没发现,只管垂着眼为赵乐莹布菜。
“咳……”老管家打破沉默,“今天是个好日子,老奴敬殿下一杯。”赵乐莹唇角重新挂上笑意,拿起杯子同他碰了一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酒烈,殿下少喝点,”砚奴叮嘱赵乐莹,又看向老管家,“你也是,少喝。”
话音一落,老管家便面无表情地倒了一杯,咕嘟喝了下去,赵乐莹嘴上倒是答应,却也没有照做。
砚奴:“……”
诡异的沉默之后,他干脆地将酒壶拿走,再不准二人喝了。
若是换了平日,老管家定要将他骂一通,可今日却莫名红了眼眶,赵乐莹静静看着桌面不发一言,指尖若有似无地敲打着膝盖。
砚奴看着二人面前半点未动的饭菜,许久之后长叹一声气,将酒壶还了回去。老管家立刻给自己和赵乐莹都满上了。
气氛诡异得叫人无法忽视,砚奴只得开口询问:“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他不问还好,一问二人同时看向他,眼底尽是他看不懂的深意。
“不肯说?”他问。
老管家嘴唇动了动,突然哽咽:“你日后要改改那狗脾气,切莫再像如今一般胡来,等去了南疆,可没人像殿下这般护着你……”
说完,又觉得自己小人之心了,他若真跟镇南王有关,即便不是傅砚山本人,也会是其他身份尊贵之人,到时候即便无人护着,也能过得极好。
“为何这么说?”砚奴看向他。
面对他的质疑,老管家下意识看向赵乐莹,赵乐莹轻抿一口酒,眼眸都没抬一下:“他喝多了。”竟是解释都懒得解释。
“……对,我喝多了,不必管我。”老管家说完,又开始灌酒。
砚奴垂下眼眸,没有再开口。
喝急酒的下场就是,还没喝几杯就开始晕了,老管家趴在桌上,赵乐莹也闭上了眼睛。今日的月饼怕是分不成了,砚奴只得先将他们挨个送回房,再回八角亭收拾碗筷,等做完这一切,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十五的月亮挂在天上,有人团圆,便有人离别。
夜已经深了,京都城里还热闹着,往日空无一人的夜街此刻灯火通明,半大的孩童追逐打闹,有情人携手逛庙会,处处都透着过节的喜悦。
整个京都仿佛都在为今日庆祝,只有国公苑静悄悄的,连灯都没有点一盏,似乎对这个节日避之不及。
夜深的书房没有点灯,只有朦胧的月光照亮。
傅长明静静坐在桌前,桌上铺的是厚厚一叠信笺。信上写着各不相干的消息,却在他的脑海中被一根线串起。
外头还在放烟花,火药冲上天空燃烧爆炸的声响,衬得周遭愈发安静。不知独自坐了多久,他终于吩咐门外守着的兵士:“叫军师来。”
“是!”兵士转身离开。
傅长明深吸一口气,缓过劲后掏出火折子,将面前的灯笼点上。
房间里亮了起来,他眼睛虽然还泛着红,却已经恢复冷静。
半晌,房门被推开,他抬眸看过去,却突然愣住了。
因为喝了太多烈酒,赵乐莹翌日早上迷迷糊糊要醒来时,第一感觉便是头疼。她皱着眉头闷哼一声,还未睁开眼睛,两只泛凉的手便按在了她的眉间,轻重舒适地揉捏按摩。
皱在一起的眉头总算舒展,她缓缓睁开眼睛,当即对上一双沉静的眼睛。
“醒了?”他低声问。
赵乐莹沉默片刻才开口:“手这么凉,做什么去了?”
“昨日的碗筷没刷,今早去收拾了。”砚奴回答。
赵乐莹应了一声便要起来,可刚撑着床抬起身,他就把她按了下去。
赵乐莹:“?”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