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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乐莹拒绝完,屋里便静了下来,傅砚山垂着眼眸,将她身上所有红印都涂了一遍药膏。涂到脖颈时,她忍不住往后缩了一下,却在下一瞬被他攥住了后颈,迫使她无法再后退。
灼热的手掌贴在轻薄的皮肤上,很快便传来阵阵热意,而喉咙上的药膏又凉得蛰人,与后颈的燥热形成鲜明的对比。赵乐莹抿着唇别开视线,后背不知不觉出了一层薄汗。
终于,药膏涂完,他的手也放开了她。赵乐莹咬了咬下唇,低着头便往地上走,这一次傅砚山没有拦着她,而是静静跟在她身后。
赵乐莹以为他是要送自己回去,可走出一段后才感觉不对――
他是在送自己,却不给她指路,任由她没头苍蝇一样在园子里乱转,也没有要纠错的意思。
赵乐莹走了许久,倔劲儿也跟着上来了,板着脸继续走,坚决不肯回头求助。两个人在南疆盛夏的夜里,沉默地彼此较劲,谁也没有不肯服输。
赵乐莹很快便走了一身汗,正当烦躁不已时,前方突然有灯笼光若隐若现,她眼睛一亮,下一瞬便看到了裴绎之的脸。
裴绎之看到她顿了顿,也赶紧迎了上来:“我的姑奶奶哟,你何时出来的?”
听着他亲昵的语气,傅砚山面无表情地停下脚步。
“……有一会儿了,你怎么也出来了?”赵乐莹蹙眉。
“当然是来找你,”裴绎之无奈,“睡醒便想同你说说话,结果没听到你的动静,才发现你不在屋里,我也不知你做什么去了,怕叫人寻找太大动干戈,便想先独自找找你,结果找了半天,要是再找不到,我就要请镇南王满府找人了。”
赵乐莹扯了一下嘴角,果然看到他额上细细密密的一层汗,显然是出来许久了。她难得有些愧疚,掏出锦帕递给他:“我本来只是出来走走,却不想迷路了。”
“找到就好,殿下随我回去吧,”裴绎之无奈,“日后大半夜就别出来了。”
“好。”赵乐莹点头答应,离开时状似不经意般回头看了眼,傅砚山果然已经消失了,她抿了抿唇,跟着裴绎之回房了。
一夜无梦,难得好眠,只是翌日一早,她和裴绎之见面之后,一时间相顾无言。
许久,她干巴巴地问:“你的脸怎么了?”
“……殿下的脸也没好到哪去。”裴绎之无语。
两个人僵硬地看向一侧铜镜,果然在里头看到两张被蚊虫叮花的脸。
其实赵乐莹脸上只有一个红印,裴绎之也就三个,说是叮花,有点夸张了,只是土生土长的京都人没有见识过南疆的毒蚊子,被咬一口就红了大片,实在是影响美观。
蚊子包新鲜欲滴,显然是昨晚刚咬的。
裴绎之叹了声气:“这里的蚊虫也太大胆了,竟然连我们尊贵的长公主也敢咬。”
“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它们也是敢咬的,”赵乐莹无语地看他一眼,“叫几个人进来,把屋里的蚊虫抓一抓。”
“……是。”
裴绎之说做就做,直接叫了人开始抓蚊子,只是效果甚微,抓了一上午也没逮到几个,最后傅长明来请他们一同用膳,此事只得暂时作罢。
二人一同到正厅时,里头只有傅长明和傅砚山两个人,并未见昨日的怜春。
傅长明一看到两人的脸,便突然笑了:“殿下和驸马这是怎么了?”
傅砚山抬眸看她一眼,视线在她鼻尖停留片刻后垂下了眼眸,唇角浮起一点不明显的弧度。
“被蚊子咬了。”赵乐莹恹恹地回答。也难怪傅长明会笑话,自己脸上的红印恰好在鼻尖,整个人都被衬得红通通像哭过一样,裴绎之更惨,两个包在耳朵处,另外一个在眼角,直接红了一大片,哪还有平日半分风流肆意的模样。
傅长明笑呵呵:“南疆的蚊子确实又大又毒,二位真是受苦了,待会儿叫人拿些艾草过去熏一熏,或许会好一些。”
傅砚山眉头短促地皱了一下。
“多谢王爷好意,只是殿下闻不了艾草的气味,还是不要熏了。”裴绎之有礼地拒绝。
傅砚山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傅长明啧了一声:“那可就难办了,单靠下人去抓,怕是抓不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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