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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棠陪新媳妇与陆老夫人在荣禧堂说话,吃过午膳才回了燕宜院。
进门预备午休时候,翠绾过来铺床熏薄被,笑眯眯道:“方才外头传信来了。说是二公子死命要离家,世子爷怎么也劝不住,老国公烦了他,也就答应了。可老国公断断不肯给二公子捐官,只写了两份信,让二公子去北方关口,投奔镇北将军去,要他在边城做个幕僚。”
“这岂不是要二公子弃文从军了?”
沈青棠蹙眉问道,心里倒佩服老国公是个狠心的。
这么病弱的儿子,竟然真的往边城里赶。
好在镇北将军是镇国公的老部下,陆淮明过去了,大约也能混个闲职,算不得太清苦。
可边城终究是个偏僻地方,这么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过去,只怕免不了要吃苦的。
“也该不是从军了。二公子这个样子,肩部能抗手不能提的,刀枪剑戟也没碰过,怕是不能从军,不过谋个差事罢了。恰好咱们镇国公府在边城还有一两家产业,二公子去了那边,顺便经营着些,也能贴补贴补。听说二公子已经答应了,这就要急着离家,往边城那边去呢。”
这倒是个好地方,让陆淮明能离开镇国公府,独自一人无人约束。
沈青棠点了点头,又见翠绾摇头笑道:“那好笑话在后头呢。二公子说是要去,竟然提着明儿让吴月儿跟着自己,还说留着新二奶奶在家服侍公婆。少夫人您看,他这倒是一举两得,竟然是要带着小妾离家呢!”
这德行岂不是与当年陆老国公一样?
正经夫人留在府中,自己身边带着小妾。那小妾受宠不说,只怕对着外头那些狐朋狗友,就要装起正房娘子来了呢。
“这只怕不好呢。”沈青棠笑了笑。
翠绾不解问道:“如何不好呢?那二公子本就对新二奶奶不好,那边城又不比咱们国公府里舒服,不过去服侍他岂不是正好?那吴月儿乐意去,就让她去罢了。将来只怕吃不了苦,有她难受的呢。”
沈青棠摇头道:“话虽是这么说,可吴月儿陪着二公子在外,将来若先生了庶子,那就是混乱根源了。”
翠绾连忙拍了拍手,低低笑道:“老夫人怕是与少夫人想的一样!二公子这一去,乳母赵嬷嬷也是不放心的,必定要跟着过去。赵嬷嬷已经得了老夫人的信儿,若是吴月儿生了孩子,要让赵嬷嬷立刻抱回来,交给二奶奶抚养,不许留在边城呢。这件事吴月儿还不知道,若她将来知道了,还不知道上哪里哭去!”
见陆老夫人把事情都安排好了,沈青棠也就安心不管了。
自此陆淮明准备着出行,吴月儿那病症也强行好了,两人每日一起歇着,完全不把新娶的媳妇放在眼里。
那王绿媛私下哭过几次,三朝回门的时候,也是沈青棠夫妻俩陪着她一同回去的。
只不过王家倒也是个有心的,并不提女儿吃亏受苦,只安抚女儿,要她好好跟着陆老夫人与沈青棠,不必与丈夫争吵。
而且在私下里提点着陆家,不希望陆淮明在外先生庶子。
冬月月末,镇国公府送走了陆淮明与吴月儿,全家再次安定下来。
这一天阴沉沉的,午后就飘了雪。
陆淮景将钞关衙门的事务安顿了,回府休息。
沈青棠裹着大毛斗篷在廊下赏雪,见陆淮景踏雪从院外赶了来。
“什么事情这么急,也叫人打着伞?”
他的貂皮大氅满是雪点,沈青棠忙让丫鬟掸了,让他进房暖和一下。
陆淮景抬手拦住,拉着沈青棠进屋道:“外头有圣旨来,你快快换了诰命服色,咱们去正堂跟着父亲母亲接旨去。”
怎会突然有圣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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