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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恕罪!这是奴才老眼昏花糊涂算错了,这就回去重新算!”
小账册上标记着这几年库房的亏空欠额,五年下来共计一千二百匹。
库房进出对不上的地方,都在这本小册子立标记出来,看着清清楚楚。
见糊涂账骗不了人,钱荣也是张狂不起来,低头左右开弓抽自己耳光,很快把脸都打肿。
他是平日得脸的人,常在外院里吆五喝六,现在耳光噼里啪啦响亮,看的四周小厮直往后退。
“吃里扒外监守自盗的人,国公府断不能容你。”沈青棠冷笑道,“将钱荣的身契拿出来,报官交衙门处理吧。”
家奴监守自盗,若送到衙门里,一定是从重处罚。
五十大板肯定是少不了的,说不定还要判两三年苦役。
钱荣年近半百,平日里穿绸裹缎吃香喝辣,哪受过半点苦楚?
他闻言便仰头嚎叫:“少夫人开恩!”
连连磕头叫唤:“奴才一时糊涂!奴才认打认罚,求少夫人看国公府脸面,不可让奴才见官啊!”
沈青棠点头道:“你常在外头买办,确实是个有脸的,若让你出去见官,老国公也丢脸。”
“谢少夫人恩典!”
钱荣只当沈青棠年轻媳妇,恩多威少耳根子软。
谁知她淡淡一笑,命左右人道:“打开库房立刻盘点,账目交给管事房详查。钱荣账目不清,不许他再做买办管库房,将他父子打发去净房杂役。”
“啊?”
钱荣还没回过气来,心里就又堵上了石头。
他们父子在国公府里当的都是上差。
他常去外地买办掌管库房,差事肥的流油不说,儿子在内宅守角门也是长得赏钱。
兴旺儿年纪大了,常在内院调戏女孩儿,早晚能娶个内宅丫鬟回来。
这下子让他们去刷马桶扫茅厕,天天与粪水打交道,往后如何生活,儿子如何娶得媳妇?
钱荣想到此处,撒泼叫起撞天屈来。
“少夫人处置不公!奴才不过是账目混乱,认打认罚就是了。儿子兴旺儿本就没有错,少夫人怎的把他也捎带上了?奴才只这一个儿子,少夫人怎得要绝了奴才的根啊!”
沈青棠淡淡一笑:“今日该着兴旺儿当班,这里却找不见他的人,你还敢说他没有错?”
“兴旺儿平日是有些吃酒误事,却不该受这么重的处罚。少夫人协理中馈每两日,就这般作威作福,奴才要去老夫人跟前喊冤!”
正在钱荣巧舌如簧,院外两个小厮跑进来,远远的垂手站住。
“回禀少夫人,兴旺儿找到了!”
“带他进来。”沈青棠挥手。
兴旺儿正押着布匹货物,往云想霓裳成衣铺运送。
刚走到半路上,就被国公府管家骑马带人赶上,连人带货押了回来。
他被人拖进院门,看见库房大敞着,老爹在院里跪着,衣襟就已湿透了。
“兴旺擅离职守,不在角门当差,该打多少?”
沈青棠冷笑问金三娘。
金三娘忙答道:“打二十板子。”
“把他拉下去打。”
“等一等!等我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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