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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阁外种著一株桂花树,养了几十年,整个秋季都有花香为伴,然而桂花香气浓郁不散,即使在这雨夜里,也没有丝毫被冲散,薰得竹翡青一手扶著额头,微皱起眉。
“翡青姊姊老是这么蹙著眉,恋恋说她每次看到,都以为姊姊不喜欢桂花呢!”提起友人私底下的疑惑,月映婙笑道,放下叶子,起身关上半扇窗子,隔绝一点桂花香。
这么一来,却少了凉风,竹翡青被风吹得冰凉的脸颊有些苍白,但还是扶著额头望向月映婙,以目光示意她把窗子打开。
“姊姊,你这样会著凉的。”她低声抗议。
“难得这样优闲的雨夜,就算著凉了,也是风雅。”竹翡青狡辩。
月映婙听得她这么孩子气的辩驳,好气又好笑。
竹翡青一手托腮,看向阁外的夜色,淡淡的要月映婙再吹一曲。
“姊姊要听什么?”
“薤露吧!”她漫不经心的说。
“这样悠哉的秋夜里却要听薤露?”月映婙扬起眉头,“不吉祥。”
“那好吧!你要吹什么呢?”
“唔……”她偏头一想,“临江仙?”
“临江仙啊……”竹翡青点点头,托著腮,又望向窗外,指尖在朱红凭栏上轻敲慢打,低声呢喃,“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尽付笑谈中。”
叶笛声清脆明亮,那带著女子的香风却有男子的豪迈气息,悠然越过雨幕,投往更高、更远的夜空。
花街之中,人群穿流不息。
一名男子抬起头,深邃的闇蓝色眼睛望向那窗扇大开的朱红围栏,隐隐约约见得的女子身影纤弱如花,却有从容凛然之姿。
桂花的甜美香气无比浓郁,薰人欲醉。
“二爷?”一个样貌姣好的靛衣少女站在他的身边,轻声询问。她的声音清清浅浅,音质纯净而偏高。
身姿伟岸的男子微微摆手,问向引路的曾家侍从,“那阁楼是?”
“长安顶尖的青楼,三千阁。”曾家侍从恭敬的回答。
“顶尖的妓阁吗?”男子挑起眉头,笑说:“那就这间吧!”
“二爷若是对三千阁有兴趣的话,我家主人会担下全部的花费。”一路跟随他们前来寻找乐子的曾记银楼总管主动弯腰请示。
受招待而来的离人泪镖局一众人等立刻有了高度兴致,全体一致望向领头的屠霁延,等待他的允许与否。
屠霁延笑了笑,“曾记的女主人真是大手笔,这三千阁里,一夜的花销不可谓不大吧!”
“夫人有交代,日后银楼所有的货物都要委托贵镖局押运,要小的不可怠慢。”总管轻声解释。
一旁年轻的侍从天真的插嘴,“听说三千阁里有十二金钗,那可是艳名满天下的名妓哪!二爷难得来一趟长安,当然要一尝其香。”
“喔?拥有十二位名妓吗?这么大的派头,不见一面,岂不是浪费来这么一趟了。”屠霁延若有似无的笑说,迈步上前。
少女撑著伞,轻盈而迅捷的跟上他的脚步。
落后一步的总管铁青著脸色,恨恨的伸手拧了那不长眼的侍从一把。
不明就里的侍从吃痛,一脸委屈。
总管叹口气,抹了抹脸,赶紧跟上去。
雨夜依旧,穿透而来的笛音也依旧。
倚著窗台的竹翡青蓦地心中一跳,低头往下望,看见阁前踏上阶梯的伟岸男子,而那男子竟也恰恰抬起头,隔著绘著桃花零落满天红泪的伞缘,电光石火间,两人紧紧相望。
仿佛前世的擦身而过,今生千山万水的来相会。
按规矩,初客必须设帘,来过两、三次后,征得金钗姐儿的允许,方能撤帘,或者从此逐出三千阁之外。
曾记银楼的总管晓得这规矩,但是他今夜带领的一行人来自江湖排名前十的离人泪镖局,曾记银楼的掌权夫人已经交代过,他们要什么就尽量给足什么,这十二金钗是一定得想办法见上一面的。
总管将他们安排在一楼大厅的偏角,还让伺候的雏儿拉起薄帘,隔绝外面旁人的窥探,也隔绝了里面血性汉子出言挑衅、打架闹事的机会,至于伺候酒水的雏儿是不是会被上下其手,就不是他能阻止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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