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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会心一笑,才说:“你这样子是不诚实的。一定要靠自己真正的本事去争取,那种成绩才算数。你懂吗?”
“嗯嗯,我我知道啦。”猛点头,牵动唇瓣的萧遥只能傻笑,然后忙着转移话题“石头,你去日本什么时候会回来?”
“我想一”他的应话被另一道声浪给打断了。
“少爷,快点!来不及了——”不远处停泊的一辆车子,有人从车窗里探出头来,朝他们招手呼唤。
“少爷?”萧遥环顾周遭,嘴里嘟哝:“什么少爷?那个人在叫谁啊?”
“叫我。”
啊?萧遥倏地掉了下巴,愣望着那辆逐渐驶来的轿车。
崭新乌亮的车头,在落日余晕里绽着眩人的光彩。
哇!好漂亮的车子!这是有钱人家才开得起的吧?那那既然他家这么有钱,他妈怎么会去捡破
“我该走了。拜托你的事,你一定要记得喔,就这样子了,等我回来,一定好好谢谢你。”
就这样子?看着他走过去、看着他钻入车子内直到看见他露在车窗外摇摆的手,萧遥这才蓦然回神。
瞪着扬长离去的车子,萧遥忽然想到——他叫什么名字啊?
石头?还是少爷!?
抚着项链,她打开心形项坠,发现里头正是石头和三轮车阿姨的合照。
“对嘛,就是要这样子笑,好看多了啊!”对着相片里头石头的那张笑脸,萧遥不禁嘀咕一番,最后,她的目光落到那封信上。
小手在信封上头翻过来又摸过去不行,她不能这样做!这是别人的信,她不能偷看的,不是吗?
不看不看不能看!用力吸口气,萧遥正想将信件往口袋里塞的同时,耳畔忽地响起一道喝声。
“喔,你又偷拿了什么?”萧光宗一把抢过那封信。“是信钦?噢!有人写情书给你喔?”
“才不是钦,哥,你别拆——”她的抗议无效。
信件在光宗的手里摊开,里头的字句也由他的嘴里念出来——“妈妈,他们说要带我到日本去读书,可是我知道,他们只是想拆散我们,请妈妈等我回来,仕伦永远都是你的儿子,虎仓月璎那个女人绝对不可能取代你!你要我别恨她,可是我不但做不到,我还想杀死她——”
“啊!?”萧遥嘴里逸出惊呼声。
念信的人儿也开始惊叫起来:“萧遥!你拿的这是什么东西?杀人呀!?我这就去告诉妈!妈,你快来啊,遥遥跟人家一起学谋杀”
“哥,不要啦!”追着哥哥的身影,萧遥急哭了。
这一晚,被狠狠训了一顿的萧遥,含着两泡泪水望着信件被母亲揉成一团,然后丢往垃圾桶。
直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才偷偷摸摸的溜下床。抱着垃圾桶,她开始翻找。“呼!找到了!”
将皱掉的信纸小心翼翼的摊开来,她拿着纸巾轻轻擦拭着上头的污垢。
最后,她将信纸放入一个紫色绒布铺制而成的木盒子里。那是属于她自己的“秘密盒子”里头藏的全是她最最宝贝的东西,而现在多了这封信。
萧遥知道爸妈为什么生气,因为他们认为石头不乖。
可是,她却有自己的想法。她要等石头回来好问个明白。当然,她也要告诉他,杀人是坏事,而且妈妈也说了,如果他是坏人,就不准他们做朋友,所以他一定不能当坏人,因为她喜欢他这个朋友。
就这么决定了!更让萧遥高兴的是,这下子她知道石头的名字了。
仕伦?他在信里是这样子写的。
抱着石头送给她的布娃娃,重回温暖的被窝,她发出满足的轻喟,奔向那依然美好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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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后
早晨的阳光一片耀眼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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