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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猫爪子扒住桶的边缘,圆溜溜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语气温柔绵软,生怕庄昶想要现在尝试,“我们等到夏
天再用,怎么样?”
“当然可以。”庄昶什么都顺着小猫崽,现在的天气的确不适合。
池文懋才还完一个承诺,现在又欠下了夏天的承诺。
越想越觉得自己在给自己挖坑。
很快他来不及想夏天的事情,春天上头的动物逐渐开始有反应。
不管白天黑夜,他们哪怕是在洞口也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声音。
猞猁的春天期集中在三月到四月,最近或许是还没进入到三月,庄昶的频率还算正常。
但池文懋不正常。
他可能是闻到了母猫的气息,身体难耐的厉害。
亲吻他会主动,这种事还是他第一次主动。
外面太阳高悬,庄昶还在闭眼睡觉,池文懋坐起身,站定在庄昶的后爪处。
罪恶的猫头低下,池文懋打算自给自足。
庄昶熟悉小猫崽身体的每一寸。
他没有一下子被惊到坐起身,而是闭眼享受小猫崽的服务。
等会儿才是他的主场,他可要好好发挥。
池文懋的猫腿还没跨上去就被庄昶翻身压在身下,视线顿时灼热相对。
他就知道庄昶早醒来,就是一直躺在那里装作没醒的样子,看他打算怎么发挥。
“小崽崽这么主动,一定是做好心理准备了吧?”
如果是以前他只会害羞的眨眼,现在的他受春天支配,还敢开口挑衅庄昶不行,不然为什么磨磨唧唧的。
最后的结果不用说,池文懋成功加入到洞外一样的叫声。
还好庄昶每次都会提前给水桶添满水,他站不起来,还是庄昶把他叼进去的。
池文懋经过一次的大战觉得自己能歇好几个星期,结果他安分了,庄昶开始不安分。
他还在补觉,庄昶疯狂给他梳毛,一直到把他梳醒才肯抬起头。
池文懋困的闭眼,身体大展,没打算反抗。
偏偏庄昶喘着粗重的气息,还非要贴在他耳边问:“可以吗?"
池文懋:“"他哪里像是个会拒绝的猫?
“可以。”
不知几个小时过去,池文懋觉得脱口而出的可以两个字可真是要了猫命。
他声音哑的像是在砂纸上磨,生无可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道:“你这样的状态要持续多久?”
庄昶上一年春天没有找猞猁,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的过春天。
“第一次,不清楚。”
池文懋彻底没了盼头。
不过庄昶也不是每天都这样,还是有清醒时候的。
他说想吃兔子肉,庄昶会带他出洞去捕猎。
池文懋难得休息一会儿,看见黎禹的幼崽在爬树,身边没有猞猁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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