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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快,快来”
“哦,我可以去?”萧祭川眨巴眨巴眼。
“别再废话,你快过来!”温白钰听出对方在拿腔作调,霎时气急败坏。
少年嘴角微勾,吊儿郎当站起身,朝泉边一摇一晃走过去。
乍然看去,男人身上薄薄的里衣被水汽浸透,湿哒哒贴在皮肤上,在明亮月光的映照下,胸口浅粉的色泽一目了然,胸前未成年乌梢蛇在其中扭动,仿若一只手,引人无限遐思。
萧祭川呼吸微窒。
他蹲在温白钰身边,“呦,真的有蛇呢,这么害怕,怎么不自己抓,净等我呢?不怕我看了你身子,回头得跟我结道侣?”
温白钰听对方竟然还在消遣自己,气不打一处出。
只是现在根本没有精力跟这个人吵,他后槽牙磨了磨,忍怒道:“你还不快点把它抓出来,它它要咬我。”
这种冰凉湿滑的长条动物他最害怕,以前长在泥土里,每当有蛇从他身上碾过都会伤了他娇嫩的芽叶,顺便给他带来一整个月的不适感。
“咬你哪里?”萧祭川似笑非笑问。
温白钰:“萧祭川!”
少年把手按在男人瘦削的肩膀上,“你怎么什么都怕,胆子真小,怎么长这么大的?”
这句话有点耳熟,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曾有个人对他说过。
当时他可是蔫蔫的什么都不敢说,现在——
温白钰咬牙切齿:“废话怎么那么多,再磨磨唧唧回头毒死你!”
“哎,爷我日行一善吧。”少年摇头叹气,慢吞吞将手伸进萧祭川的衣领。
不得不说,男人的皮肤细腻如脂,摸上去滑嫩嫩的,手感是真好啊。
“在哪呢,在哪呢?”萧祭川忍不住装模作样多摸了两把。
温白钰现下杀人的心都有,“你、想、死、吗?”
“哦,哦,哦!”萧祭川两指去掐蛇头,“我找到了。”
乌梢蛇感觉到威胁,扭头就往下逃窜。
萧祭川不仅掐不到蛇,还掐到不该掐的东西。
温白钰猛地一颤,从那处仿佛有电流蹿过,他搭在池边的双手倏然握成拳。
“哇这是什么?哎呀呀不是蛇头呢,没抓到呀,原来是往下面跑了。”萧祭川边说边探身,手往下摸去,滑过温白钰的腰线。
温白钰那一刻分尸的渴望达到顶点。
就在那只咸猪手摸到他腹脐时,蛇早就从衣摆钻出去滑到温白钰两腿之间。
“呀,又跑了”少年不耐烦的啧了声,趴身向下探去,“你别怕嚯,我刚看过了,是乌梢,没毒的”
温白钰眼中寒芒一闪,饱和的怒气化为无比的勇气。
泉池中的男人陡然反手拨开蛇,另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死死按住少年的后脑勺,借着力麻利往岸上爬。
待到上岸,人旋腿转身一蹬,直接朝萧祭川的屁股狠狠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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