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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端收敛自己的情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冲着陈琦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三殿下见笑了,随我来吧!”陈琦也没有再多言,和薛端一起,走进了二堂之中。秦奕则是向身后众人安顿了几句,众人在薛家小厮的带领下,到一旁偏房中休息。秦奕这才紧走两步,跟上了陈琦和薛端。三人走进二堂,分宾主落座,下人们上了一些瓜果梨桃和点心,还给三人都倒了一杯温水,这才退了出去。薛端盯着秦奕,看了几个呼吸的功夫,忍不住叹息一声。“我原以为我突破到了大成之境,应该能够和秦老有一战之力。就算不能打赢,最起码也能打个有来有回。”“但是看现在的情况,我是有些异想天开了。我竟然完全看不透秦老的境界,在秦老面前,只有深深的无力感。唉……”秦奕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没有接薛端的话,只是端起杯,默默的喝了一口水。薛端自幼习武,天赋异禀,是那种碾压同龄人的存在;三十九岁就将武道修炼到了准大成境,也着实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一直以来,薛端每每出手都可以得胜而归,从无败绩;也就是在那一声声的赞誉声中,薛端变得自负,变得不可一世,变得不将天下人放在眼里。直到去年,陈琦和秦奕带着离家出走的薛平来到了薛家,要为薛平讨一个公道。薛端以这是薛家家事推诿,甚至要派人将陈琦和秦奕赶出薛家。然后,秦奕先是在弹指间,出手将一众小厮放倒;又用三招将薛端击败,一掌将薛端打到口吐鲜血。秦奕那一掌,不仅将薛家的荣耀打进了尘埃,更是将一向自负的薛端打到怀疑人生。那个只存在于薛家传说中的大成之境,竟然就那么突兀的出现在薛家众人面前。而最让他们震惊的是,那个在他们看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高手,竟然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少年的家仆。也正是在秦奕的实力震慑之下,薛端亲手将自己三儿子薛治的双腿打断,并且以家主的名义,将三儿子罚去看守祖陵。自从薛端输给秦奕之后,薛端整个人就跟行尸走肉一般,没有了一点生气;薛端的一生都太过于顺遂了,顺遂到他根本没有接受失败的勇气。在陈琦和秦奕带着薛平离开薛家的时候,秦奕看到了满脸死人色的薛端,心中有些不忍这么一个天赋异禀的武者以如此荒唐的方式陨落;于是将自己记录修炼心得的小册子丢给了薛端,权当是换薛平的代价。薛端在得到那本修炼心得后,日夜钻研,终于在秦奕等人离去后的第三个月,成功跨越了武道天堑,成就了大成之境。薛端曾数次派人前往丰都驿,送钱,送物,表达对秦奕的感谢。秦奕也没有推脱,照单全收了。其实陈琦和秦奕心知肚明,秦奕的那本小册子,并没有那么的珍贵。薛端之所以一直未能晋阶,一来是他的底蕴足够深厚,距离大成之境只是一步之遥的距离;二来是薛端一路走来太过顺遂,心境出现了大问题,导致他很难做到心神合一,自然也就很难破境了;三来,就是薛端从来没有见过大成之境的高手,所以在他心里,对于是否真的存在大成之境是保持怀疑态度的,心志不坚,怎么可能有破镜的机会。秦奕那本小册子,只是打开薛端大成之境那扇门的一把钥匙。薛端能晋阶大成之境,还是他自己的天赋和努力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陈琦看着薛端,有些疑惑的问道:“薛伯父,你怎么没有陪在叶族长身边,回薛家来了?”薛端听到陈琦的问话,长叹一声,脸上瞬间被愁容遮盖。“三殿下有所不知,叶族长遇到了麻烦,我回薛家是找我薛家的老家主帮忙的。”薛端长叹一声:“可惜。老家主现在病入膏肓,恐怕不久于人世,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了。唉!”陈琦有些疑惑的看向薛端:“不知薛伯父能不能给我讲一讲事情的原委呢?”薛端点点头,缓缓开口。叶氏一族现任族长名叫叶梅,是上任族长的独生女,也是叶氏嫡系一脉的独苗。这个叶梅自幼聪慧有加,尤其是对于商贾之道更是天赋异禀,才智无双。所以,即便是叶氏一族千百年来都没有过女人掌家的传统,上任族长还是力排众议,将叶梅立为了家主的继承人;并且上任家主在病逝之前,以雷霆手段处置了一大批对家主之位有野心的人,让叶梅可以顺利继位。叶梅在继位家主之后,励精图治,将叶氏一族的生意拓展到了五大帝国和十一王国的每一角落。叶氏一族也从徽商四大家族第三,一跃成为了徽商四大家之首。但是,在那些将男尊女卑看做天经地义的人眼里,叶梅一个女人,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够做叶氏一族族长的。,!不管叶梅做的再怎么出色,即便是叶梅将叶氏一族做到了徽商四大家在之首,这种非议也从来没有消失过。更有甚者,竟然编故事,将叶梅编排成那种为了目的不折手段,甚至是以身体换取利益的女人。污言秽语,淫词浪调,肮脏至极,龌龊至极。就在半年多前,叶氏第一分家家主叶博仁,竟然向徽州刺史府投递诉状,状告叶梅伙同他人毒杀上代叶氏族长,也就是叶梅的亲生父亲。最可气的是,那徽州刺史曹不疑,竟然既不审案,也不问案,仅仅凭借叶博仁的一面之词,就将叶梅打入了死牢,关押了半年之久。最近徽州刺史府传出来消息,就在这几天就要对叶梅进行定罪,很有可能会处以极刑。薛端也是病急乱投医,想要请身为上代叶氏一族族长贴身近卫的薛家老家主,出面作证,澄清叶梅被诬陷之事。可是薛家老家主现在也是身染沉珂,将不久于人世。现在连说话都费劲,就更别提出面作证了。陈琦听完薛端的话,满是疑惑的看向秦奕。“这种案子还需要拖延这么长时间?这徽州刺史曹不疑是个什么东西?”秦奕也满是疑惑的摇摇头,他对这个徽州刺史也知之甚少。薛端叹息一声,有些无奈的说道:“这徽州刺史曹不疑,是蓟州曹氏宗家之人,本身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蒙祖荫,领了个三品刺史的食轶,本来一辈子也没有机会外放做官的。”“五年前,上任徽州刺史在任内暴卒,徽州刺史刺史出缺;这曹不疑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被放了实缺,成了这徽州刺史,代天子寻牧徽州。”“可是这曹不疑对于州务一窍不通,全都是由长史杨箕处置。唯独这刑狱诸事,这曹不疑是钟爱有加,不论是大小案件,他都要插手,搞得徽州刑狱乱七八糟的。”“曹不疑断案,从来不问案,不审案;上来就让人汇报身世和家族背景。”“如果是氏族之人和普通百姓发生冲突,那他就一定判氏族之人胜诉;如果是大氏族中人和小氏族之人发生冲突,那他就会判大氏族中人胜诉。”“不仅如此。若是男人与女人打官司,那么一定会是男人胜诉,女人败诉。”“所以这曹不疑,在徽州非常不受百姓待见,被百姓称为狗头刺史。”“这次叶梅族长被告被抓,除了那叶博仁吃里扒外,和徽商其他三大家勾结,诬陷家主外。不排除是想要借助曹不疑重男轻女的思维,强行给叶梅族长落罪。”陈琦闻言,面色阴沉的点点头。“哼!好一个狗官。视朝廷法度为无物,视百姓生命为玩物。此等狗官,不杀不足以平民愤。”陈琦看向秦奕,语气冰冷的说道:“秦伯。明天随我去一趟徽州府衙如何?”秦奕点点头:“好!”陈琦看向薛端,说说那个叶博仁是个什么情况吧。薛端嗯了一声,听到陈琦要出面管徽州府的事儿,心中激动万分。“这个叶博仁,是叶梅族长的亲叔叔,上代叶氏族长的亲弟弟。”“叶氏一族族规规定,每一代除了族长一脉是宗家之外,就算是族长的亲兄弟,也都会被降为分家。而根据分家族长与宗家族长的亲疏远近,对分家进行排名。族长的亲兄弟排名就会靠前,其他的排名就会靠后。越是靠前的分家,就可以获得更多的产业经营权,也就能为分家赚取更多的利益。”“上一代叶氏族长,共有兄弟三人,族长既是嫡子,也是长子,自然而然的就成为了族长继承人,并且顺利的继承了族长之位。”“叶博仁虽然也是嫡子,但是却是次子,没有能够继承叶氏族长之位。在上一代族长继位后,将叶博仁一脉的人,排到了第一分家,并且将叶氏一族近三成的产业交由第一分家执掌。”“上一代族长子嗣匮乏,只有叶梅族长一个女儿。在老族长在世的时候,那叶博仁就三番四次的以老族长没有儿子为借口,表示要将自己的儿子过继给老族长,继承叶氏一族族长之位。”“结果都被老族长给严词拒绝了。”“老族长去世之前,就曾想过,要不要将叶博仁给杀了;他太了解叶博仁的野心了。但是老族长终究还是没能下得去手。”“养虎为患,这才有了今天这般……”:()我只想当个咸鱼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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