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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住民虽稀少,但还算古朴,镇上惟一的一家小客栈上,住客向来以山外人来此收购山珍者居多,而今大雪封山,住客自然寥寥无几。云遥一身的毛皮粗衣,在客栈小二看来,便是山上的猎户,并没多少的在意。他将他领到跨院的客房,生起火炉,送上茶水及晚饭便将门一关退了出去,从头到尾,对背在云遥身上的连翘连看也没看一眼。
这让原本提着心的连翘吃了大大的一惊。
“好奇怪呢,他竟然看也不看我!”从趴了几乎整整一天的暖背上跳下地来,连翘好奇地在不大的屋子中左探探右着看,“还有哦,他似乎也不知道你的眼睛看不见他哎!”好神奇,他是怎样做到的?
“这多亏了你啊,丫头。”云遥坐在屋子的暖炕上,侧耳听着小丫头跳来跳去,扬眉浅笑,“如果不是你在我身边。我可是寸步难行呢。”这数月的山中岁月,他能行动如常,全赖这小丫头的功劳。
“我好重要的,是不是?”
“这个是自然啊。”他伸出手,待暖暖的小手搭上掌心时立刻轻轻握住,“累了吗?吃了饭早些休息好不好?明天我们还有好多事要做呢。”
“去买你的衣服是不是?”连翘跳坐到他身边,伸手拉一拉他身上依然不太合身的衣服,“我就说啊,你比爹爹瘦好多的,就算我把爹爹的衣服改了再改,还是不合你的身。”
“还要去买连翘的衣服。”他笑着抓住拉扯他衣服的手,“下了山,我们总不能太惹人注目,穿一些平常的衣服比较好。”
“我和爹爹的衣服哪里不平常了?”她摸摸自己身上用虎皮缝制成的皮袄,好生得意,“爹爹说这是世间最最御寒保暖的衣服,大雪天里穿它最最合适啦。”用威风凛凛的山中之王的皮毛制成的衣服,可不是人人都有机会穿的。
“连翘的爹爹说得是。”云遥忍不住地勾唇低笑了声,对这小姑娘的纯挚佩服到家,“可是,你忘记我离开山洞前告诉过你的了?咱们此去江南,那里的风俗习惯与这里天差地远,在这严寒的塞北,穿虎皮兽衣自然是无人侧目,可到了温暖的江南,先不说咱们穿着这厚厚的皮衣是如何的引人注目,单是那里极少下雪的天气,便会热得让你不想穿这身衣服啦。”他用最最能让连翘接受的说辞,简简单单地再解释了他们要换“平常”衣服的原因。
“哦。”想了下,连翘重重地点头,而后从依然随身携带着的弓箭袋子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小袋子放进云遥手里。“买衣服,买是要花钱的吧?我听爹爹说过的。说我们住在山林里虽然用不到这些东西,可只要下了山。这些白白的石头块子就离不开了。哪,离开山洞时我将爹爹留下的这些石头块子都装上了,给你。”
“这……不是什么石头块子,它叫做‘银子’。”摸了摸被塞进手中分量极重的一袋“白白的石头块子”,云遥笑道,“你这小鬼头!我说临走时你磨磨蹭蹭做什么呢,原来……”
“哈!我很聪明是不是?”连翘很得意地瞅着他的笑脸,伸手把他故意给自己垂落在额上遮住双眼的头发往旁顺一顺,“你到我山洞时除了你那身臭熏熏的鬼衣服可是什么也没有。本来我是不在意的,可是前些天你说要带我去江南玩,我就多了个心眼,没有这些石头——哦,银子是吧?没有这些银子咱们路上吃什么喝什么啊?于是——”
“于是你就挖出了爹爹以前积攒下来的这些石头块子?”他笑着打断她的滔滔不绝,眼前虽然依旧漆黑,但他的脑海心底却渐渐浮现出愈来愈清晰的身影容貌——
连翘、连翘、连翘啊!
这清水一般的人儿啊,该是怎样的身形怎样的容貌才配得上她呢?
圆圆的大头、宽宽的额头、粗粗的娥眉,大大的眼睛该是炯炯有神,小小的鼻子可是经常在冒出陷害他的鬼念头的时候一皱一皱的?只要清醒着便从不停歇地噼里啪啦的小嘴巴该是红润润可爱到极点的吧——越来越经常的,他总会在下意识中去将自己抚摩了千百遍的那一张女儿容貌在脑子中百千遍地回味、百千遍地去想。
他是多么多么地想用自己的双眼真正地看她,哪怕只是短短的一眼!所以,他等不及封山的大雪消融的季节的到来,便冒着刺骨的狂风、鹅毛的大雪下了山。背着在不经意间却已深深钻入他心底再也不能驱逐的小女子下了山。
就算让他再遇到塞北第一庄的恶人们也不能阻止他的决心,他要回江南,他要上找那个能将他的双眼复明的人。他,要亲眼看到她的容貌!
“云——遥——”
猛地从耳边响起的震天大叫让他回过神来,他寻着跳动的气息一把将调皮的小人儿按进怀里,怜惜地捏一捏那热热的软面颊。
“小丫头片子,你又怎么了,”他笑问。
“你一下笑一下又皱眉叹气的,我问你为什么,可你却不理会我!”拉下在自己脸上造反的手掌,连翘用脑袋用力顶向云遥的下颌,听他呼痛地轻喊了声。她呵呵地得意笑起来。
“又捣蛋!”云遥故意板起脸恶狠狠地瞪她,却换来更开心的笑声,不由自主的他也笑起来。
如果、如果、如果就这样过完他的这—生其实也是很好的吧?!日将暮,天边桔色的彩霞映红了脚下潺潺不息的清澈溪流,再衬着满地的绿草红花,好看的山野景致,让早已看惯了这一切的连翘也不禁张大了大大的眼睛。
毕竟,她所看惯的溪流绿草红花是在白山黑水的林海之间,而这里的溪流红花却是在——高高的围墙之内!
高高的围墙之内呢!这一趟下山之行,真是让她大开了眼界。
先不说生平第一次地处身在了热闹拥挤的人群之中,也不说从塞北到千里之遥的江南一路上所看过玩过的各色从没见到过听到过的玩意,也不论每一天每一顿饭所尝到过的无数好吃的点心菜肴,单是由北向南一路上所看到过的房屋建筑,也已经让她很是惊奇了。
同样也是用石头树木所建筑的房屋,在她看来,只要能挡风遮雨抵御严寒已经够了,在她住进山洞的一年里,她还为自己能寻到如此好的洞天福地而沾沾自喜了好久好久呢。可这一路上慢慢地看过来,才知道在她印象中只要能住就好的房子,在别人看来,不但要求要建筑得好看,住着不冷,更要舒适美观。
山外的人果然与他们山里的人是大大的不同啊。
“还在疑惑吗?”束手站在眼睛瞪得大大的人的身边,一身白衣如云似雪的少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幽暗的双瞳半眯半掩,“丫头,看够了没有啊?”
这一路上,由偏远的塞北到这中原的繁盛之地,这小丫头每日每日地贪看着从不曾见识过的所有,所发出的“啊啊”惊叹,让他忍俊不禁,想大声地笑却又怕惹恼了这小小的暴君拳头。
“这些人真奇怪!”连翘从高高围墙里的溪流绿草红花中回过头来,皱眉道,“这溪水好端端的,却被囚禁在这小小的园子里,它多委屈!想看这些便到山里去看也好,哪怕是在旁边搭房也好啊,偏将它截在这高高的墙里,真不知他们是如何想的!”
她这一路上走来,所看到的世间万物,有好多好多她不解之处呢。
“这里不过是让路人住宿的客栈,却修建得如此宽阔巨大,至于房子我却倒没看到过多少间!可你前两天带我走过的那些窄小破落简陋的巷子里,每一间房跟每一房之间却又建得挤挤的!”
“这人世间便是如此的啊。”小丫头的大发感慨让云遥不由芜尔一笑,知依她单纯的性子根本不懂得贫富上下之间的敌对与悲哀。也不想让她过多地知道这丑陋的一切,他便伸手拉住她转身往居所走,“好啦。天都快黑了。咱们回屋子吃饭去,吃完饭如果你还不累我领你去大街上玩,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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