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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龟头都没全塞进去,只进去一半,她已然受不住,甚至担心,若整根都放进去,还不得把她捅死!
身后的男人还想得寸进尺,往里再入一点,恶劣地想触碰那片细薄的隔挡,在边缘疯狂试探。
但听到她潜在的隐意,心下意动波起,趁机夺一个承诺,抢占先机。
“哦?那你的意思是,别的地方就行?”
丁伯嘉扶着鸡巴转圈,贴着她说:“那君君是想在我的院子,还是你的院子里?”
“君君给个准话,不然…我这一个没扶好,君君可就坐下去了啊。”
谢菱君看不见他扬起嘴角的得意忘形,男人松开托住屁股的大手,谢菱君娇软的身子当即往下又含进一点。
“啊嗯!别!好胀…啊…”
谢菱君呼吸凌乱,闭着眼逃避混乱的现实,仿佛只要不看就没发生过。
“嗯?君君到底想在哪,还是说,我们在外面找个院子,我好好伺候你?”
“我的、嗯啊…我的院子、不要再磨了…”
龟头恰好卡在骚核上,不同于手指的面积和硬度,贴得更加严实有力。
“嗷、拔出来吧…嗯、伯嘉…我、支撑不住了…”
她的力气都用在支撑的手臂上,现下也酸得抖起来,手指指节泛白,用力抓住丁伯嘉大腿肌肉。
几秒钟后,再也撑不住,她屏住呼吸等待撕裂的剧痛袭来,一只手臂稳稳从后托住她,小屁股坐在男人掌心。
身下的龟头,在男人另一只手中,磨着穴口进出,又发觉不够满足,托着屁股两手打配合。
“你说的,在你的院子里,你要是敢糊弄我,我可就不饶你了啊。”
丁伯嘉半似玩笑,半似威胁提醒,手上的速度加快,只把龟头在穴口浅操。
那处软嫩可想而知,虽然他疯狂地想操进去,可毕竟不是真土匪,做不出强淫之事,更何况,他想要她心甘情愿。
自那一次之后,他对谢菱君日思夜想,起过心思,生过妒忌,也是下定决心想要给她庇护,不知老叁的想法如何,丁伯嘉是动了心的。
几十下后,丁伯嘉紧快拔出,马眼随即大开,一注热精浇在娇嫩的阴部,糊住整个穴口。
谢菱君死咬住嘴,忍受身下的滚烫,不过多时,也颤抖着小死一回。
女人的心房敲开了门缝,这是个让人破门而入的隐患,但她已经无力去关门,眼睁睁看着高大男人的身影,一步步逼近,在门前停住…
谢菱君清楚,只差一步…
时间赶得凑巧,二人在马车里窸窸窣窣收拾妥当后,丁伯嘉为她簪好最后一只簪,先一步下了马车,伸出一只手,把谢菱君抓在手心。
他尝到了甜头,有意讨她欢心,大手一挥,将书画店里的画具买下大半。
老板见着大财主,笑得合不拢眼,奔前跑后帮着张罗。
还是昌乐又叫来辆驴车来,才将东西拉回去。
谢菱君坐在屋内,心绪不定,屋子何时黑了又亮,她都没察觉,灯光晃得眼睛酸涩,有了重影,她回过神。
对着一地来不及收拾的东西,胡思乱想…
然而,在府内府外的地方,今日丁伯嘉的举动,悉数进入两人耳中,两幅相似却不同的面孔,露出了相同的深思和坚决…
“呵…小东西,嘴真是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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