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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焦急又带着哀求的语气中,洛芙双眸渐渐回拢,而后聚在陆云起急切又无助的脸上。
陆云起见她终于肯看自己了,紧紧提着的心房一松,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他双手轻轻捧起洛芙的脸颊,垂首,吻在她眉间,低声:“不与你圆房,是不想让我们的第一次,在你的惊恐和忍耐中度过,我想让你熟悉我,不再惧怕我后,再同你圆房,我想让你也感觉舒服。”
陆云起又是一吻,落在洛芙眸上,低低的叹息在两人之间萦绕,“阿芙,我错了,我应该告诉你的。”
洛芙偏过头去,双眸一眨,那泪珠便断了线似的滚落在苍白的花靥上。
陆云起又挪到她面前,俯身,怜惜而又卑微地一一吻去颗颗泪珠,“对不起……”
洛芙还是不理他,红唇也紧闭着也不说话。
陆云起拥着她,轻柔的吻,从眉眼到鼻尖,滑过脸颊,最后落在她的唇上。他辗转反复,温揉慢碾,得不到她的回应,他依旧浅浅琢吻,带着卑微的讨好。
忽的,洛芙抬手推他,陆云起怕不放开她,会使她更生气,便身子后撤,离开她的唇。
洛芙不看他,只转过身去,上了床榻,放下床幔,隔开他的视线。
陆云起的唇角残留着洛芙身上的软香,他望着床上朦胧的背影已经躺下,便温声道:“我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脏,沐浴后再来陪你。”
洛芙侧着身子躺在床里侧,也不答话,片刻后听见他离开的脚步声,那久久憋着的一口气,才捂在被子里哭出声来。
陆云起没有先去沐浴,而是出了屋子。他要去问明情况,方才只远远听到几句,他还不清楚来龙去脉。
婢女们全都垂首站在院子里,银烛失魂的坐在地上。她们听见脚步声,纷纷抬头看过来,见是自家公子,又惧怕地赶紧低下头去。
陆云起站在廊下,冷冷喊了声:“杏子。”
杏子便身体一震,从人群中走出。
陆云起穿过长廊,走到院子外头的小湖边,才问:“怎么回事?”
杏子没有立刻回答,思索了会儿,才道:“您出门后,少夫人用过晚膳,等了您许久,没见您回来,便开始铺纸作画,怎料一不小心,打翻了砚台。少夫人受惊,晴天便安慰她说:只是一方砚,好在没有把墨汁洒在画上。”
“银烛听了这句话,便指着晴天骂:什么叫一方砚,那是公子用了十年之久的……”
“不待晴天说话,银烛又指着少夫人说:公子爱干净,从不在内室饮食……不喜吃甜食……不配做您的妻子。”
杏子记性好,字字句句,鹦鹉学舌一样尽数道来。
待陆云起完整听到那句:“嫁过来又怎样,公子恶心你,就是不跟你圆房,亏得你像个狐媚子似的,日日夜夜霸着他。”
他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捏着,面色也冷沉得几乎掉下冰渣来。
杏子说完,屏息等待公子吩咐,气压低得可怕,她知道银烛完了。
“银烛,杖二十,扔出府去。”陆云起冷声道。
杏子偷偷松了口气,还好,杖二十,还有命在。
.
陆云起沐浴后,轻手轻脚往床边走去,见她还是蜷着身子朝向床里侧,便熄灭烛火,留下两盏微微照明。
他轻轻掀开被子躺进去,目光盯着床幔顶部,顿了许久,不见她动作,便在被子下小心将手探过去,慢慢放到她弯沉的软腰上。
她的腰纤薄娇软,在他的掌下,只堪盈盈一握。
陆云起揽着她腰身,慢慢把她往自己身前带,洛芙鼻间发出一声“嘤咛”,贝齿咬住唇瓣,任他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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